了,心中自然十分高兴。
这日,清华正问锦书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盈袖便摇头道,“没有异样,她在岁羽殿鲜少与人结交,一直都独来独往的,不曾犯什么错,也未出什么风头,这么久了,几乎没什么人注意到她。”
清华却道,“她越是服低,我越是担心。”
正说着,便听人传道,“乐夫人求见。”
清华一番整肃,便到了殿上。
谁知来的,不仅是乐扬,还有锦书。
不知为何,乐扬看起来颇有些讥诮之色,而锦书却是灰头土脸的,由人押着跪下。
清华不明就里,只好先问,“乐夫人怎么了?”
乐扬鄙夷地瞪了锦书一眼,道,“不瞒姐姐,我这宫里,也是头一次出这样的丑事,都怪我看管不严。”
清华细看了锦书一眼,她脸上红红的巴掌印,明显是挨了打,便回道,“若是宫人犯了错,夫人依宫规自行处置便好了,不必带到本宫这儿来。”
乐夫人便道,“寻常的小事我不敢烦扰姐姐,只是这锦书与姐姐有些渊源,我不敢自作主张。”
清华谨慎起来,缓缓问道,“她究竟犯了什么错?”
乐扬便回道,“她与人私通,现已珠胎暗结。”
字字清楚,传到了清华耳中。
清华惊得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她再看向锦书,却发现锦书并无半点愧悔之色,也无半点辩驳之意。
清华不可置信地走了过去,问道,“这是真的吗?”
锦书点头。
“依照宫规,她是要处死的,姐姐。”乐扬的声音在一旁悠悠传来。
清华强压住心口翻涌,再问锦书道,“那个人是谁?”
乐扬随口接道,“她不肯说,我已问了很多遍了。”
谁料她话音一落,锦书却抬起头来,迎上清华不解的目光,慷慨凛然地,一字一句道,“是陛下,我怀的,是龙种。”
闻言,连乐扬都不免猛地一震,一步冲了过来,大怒,“胡说!”扬起手便要打。
清华极快地一抬手,便将她拦了。
她目光如霜,看不清是怒还是悲,只是盯着锦书冷冷道,“别动。让她说。”
清华看起来柔弱,此时却力大无穷,手指几乎要掐进乐扬的肉里了。她话音刚落,便将乐扬丢开了一边。
乐扬此时心头乱颤,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陛下!”
锦书面不改色,只看着清华淡淡道,“娘娘不信,只管去问陛下。若有半句虚言,我虽死无憾。”
清华眼中闪过一丝比刀尖还要凌厉的光,落在锦书的身上。
她冷静地问,“多久了?”
锦书回道,“两个多月。”
清华便再没有问下去了,眸子凝成了寒霜,只是用平静如水的口吻,吩咐道,“带下去,严加看管,不得任何人探视,不许有闪失。”
清华看了乐扬一眼,此刻的她比自己还要落魄,一直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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