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尊面前，便也坚持不下去了，便开始胡乱的给自己找理由，“师尊，弟子刚刚练功不慎，以至衣衫不整，还请师尊能否先行离开？”
顾西轻轻咬着唇，他那身上分明就是被人用指尖儿刻意狎弄的红色印子，少年的那几分青涩稚气仿佛在一夕之间全部脱了去，剩下的则是蚀骨的风情。
残存，破败，毁灭，没有什么比将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傲骨摧折更是让人愉悦的存在。
这幅好相貌却也是被心魔浇灌出来的。
“衣衫不整？”楚无咎瞧着顾西身上，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碎片时，幽深的眸子中酝酿着狂风骤雨，“那西西且告诉本尊，既是练功所致衣衫不整，何至于，西西都已经成了这副模样？”
见顾西不说话，楚无咎又继续沉声道道。
“西西当本尊是傻的吗？”
“呵呵——”少年极其艰难的勾了勾唇，刚刚被心魔疯狂霸占着身子，早就让他的尊严都尽数折断了去，他开始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冲着楚无咎吼道，“那师尊难道不是将我当成傻子耍？”
“说是会收了顾西为徒，便会传授本领，结果呢，师尊却想要我忘记仇恨？我拜师那几日师尊还是在拼命阻挠我，我曾经欺骗自己，想着师尊是为我好，可如今……”
往日的一桩桩一幕幕重现在了顾西眼前。
他发现……
好像，楚无咎从一开始便不喜欢他。
完全是他自己为了报仇想要学习本领，才想着去入了仙门。
也完全是因为楚无咎顺手救了他一命，他自己却恍如在绝境中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非他不可。
“这一切都不怪师尊。”少年的力气终于被卸载饿了下来，开始喃喃道，“一切都怪顾西贱，是顾西上赶着求师尊收留，师尊这样玩弄于我，也是顾西活该！”
“顾西。”楚无咎不想要顾西继续再说下去。
“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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