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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干什么？医院可不是你们闹事的地方，散了散了，赶紧散了。”
人群要散，杨青青急了，她不能背着不顾女儿生死的名声。
“赵凡，你说我死要钱，那你找个陌生人就比我好？”
还没走远的人扭过头，不要脸的女人还不放弃？
赵凡笑：“还真比你好，人不要钱，免费捐献。”
“哗——”
一片哗然中，望向杨青青的眼神里都带了火气，当妈的还不如陌生人。
杨青青尖叫：“这不可能！”
“放你身上确实不可能，可惜，其他人和你不同。”
说话间，赵凡凑到杨青青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音调说：“所以，我把五百万给他了。”
杨青青瞳孔骤然一缩：“赵凡！”
尖利的女声划过，压住了所有嘈杂。
“你，你怎么能……”
赵凡后退几步：“你想攻击我？”
“攻击”这个字眼像是提醒了杨青青，她眼神骤然变得凌厉，下一秒，张牙舞爪的冲向赵凡。
然而她没成功。
她的手指离赵凡的脸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时，杨父把她抱住。
“青青，我们走。”
杨父年纪大，很多方面看的比杨青青透彻。
“爸，我不走，我……”
“不许任性，走。”
杨家人在一众指责声里离开，个个低头捂脸，全都非常难堪。
目送他们远去，赵凡抓住范洪，他的计划得更改了。
原先，他是打算用范洪刺激杨青青，让杨青青拿几万上手术台，没想到刺激过了头，杨青青直接带着杨家人在医院门口堵他，甚至帮他搭好了戏台。
最多中午，杨青青一家的事就能在医院传遍，不过只在医院传没什么用。
“范洪，你回去找陈建宇，让他把人都带过来，这里是五百块，足够他们过来。”
范洪还有些愣怔，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拔腿就往外跑。
两个小时后，赵凡和陈建宇一群人蹲在了街边，后面是写着阳光家园四个字的石头，旁边是小区入口。
看眼小区大门，陈建宇撇嘴：“我说，你不是就让我带着一群人跟你蹲这儿吧？”
“我像是拿钱玩笑的人？”
瞥他一眼，赵凡示意他靠近。
“一会儿……”
他低声说了一番，陈建宇眼睛发亮，又觉得奇怪：“你做什么要对付这么一家人？”
“救人命的，具体你问范洪，他知道，记住我说过的话，一定要确保附近的人都知道，事成后我给你们三万。”
陈建宇咧嘴笑：“没问题。”
杨家。
杨父背着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杨母在杨青青旁边坐着，一声不吭。
时间一久，杨青青按捺不住：“爸，之前你干嘛要我们走？那么多亲戚看着，丢脸死了。”
“留在那儿更丢脸，赵凡跟你说了什么？”
“他，他说五百万给了他后面那人，呸，胳膊肘往外拐的”
杨父摇头：“不会，他在说谎。”
“怎么就说谎了？”
“你要五百万他都不给，又怎么会给一个陌生的外人？”
“那他为什么要那……”
“啪啪啪——”
砸门声骤然响起，杨家三人对视，杨父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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