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秦文远没告诉过你?”
“没有,”陶蘅说,“你知道的,他并不喜欢我。”
“是吗?”
“是啊。”陶蘅笃定道。
季牧桥他张了张嘴,想说不喜欢你他为什么要跟你结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把这句话说出口。
陶蘅终究还是没有在季牧桥口中听到关于陶卓的只言片语,吃完饭后,两人一起出门,在门口分别,季牧桥订的酒店离这儿有些距离,他打车过去,陶蘅于是站在门口陪他等车。
为了不挡到店家做生意,他们站的地方是一处不太平稳的斜坡,一对小情侣从旁边走过来,搂在一起说说笑笑,男孩子不知道摸到女孩子哪儿,走到陶蘅身后的时候,女孩子突然笑着扭了一下身子,撞到了陶蘅。
陶蘅没站稳,整个人向前扑去。
下一秒,他落入了一个怀抱。
“啊,对不起对不起!”女孩子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你们没事吧?”
季牧桥没理那女孩儿,他把陶蘅扶稳,轻声询问:“没事吧?”
陶蘅摇了摇头,“没事。”
女孩子还一脸焦急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陶蘅对她笑了笑道:“没关系。”
女孩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
小情侣离开后,陶蘅摸了摸鼻子,刚刚他被季牧桥接在怀里的时候,鼻子撞到了他肩膀,不是很严重,有点酸疼。
“撞到了?”
季牧桥看到他鼻头有点红,下意识抬起手摸了摸,“疼吗?”
陶蘅摇头,“还好。”
“没破皮没肿,很快就没事了。”
“嗯。”陶蘅说。
出租车来了,季牧桥上车,离开前对他说道:“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陶蘅答应了,但他没说,他根本没有季牧桥的手机号。
夜晚,秦宅。
保镖笔直站在主卧床边,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地跟秦文远汇报陶蘅这一天的动向,结束后递给秦文远一沓照片,“那边的兄弟从他出了酒店就一直跟着他,直到他回到酒店。”
足足两三百张照片,几乎每隔两分钟就要照一张。秦文远看着这些照片,面无表情,但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啪!”
照片被秦文远摔在地上,保镖没有动,过了一会儿,听见他毫无温度地说道:“去找朱昀,告诉他,季牧桥的诊所不用开了。”
朱昀是秦文远众多秘书之一。
保镖颔首,“是。”
陶蘅接到季牧桥电话的时候,他正靠在酒店床上用手机查看当地的招聘网,来了快一周了,工作还没着落,他有些着急,想着无论如何先找份工作干着,总不能坐吃山空。
看到手机上的陌生来电,陶蘅犹豫了一下,接了:“哪位?”
“陶蘅,是我。”季牧桥说。
陶蘅疑惑,“你怎么有我号码?”
这个号码是他来这儿后买的黑号,陶蘅怎么都想不明白,季牧桥是怎么拿到他号码的。
电话那头季牧桥的声音有些疲惫,“陶蘅,对不起。”
陶蘅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季牧桥,你在说什么?”
“对不起……”
季牧桥话没说完,电话已经被人抢了过去,秦文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丧钟:“陶蘅,玩够了吗?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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