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床,躺两个成年男人已经有些挤了,再加上个花花,只怕是要叠罗汉才能睡下呢。
中午的菜做的多,还剩下不少。
赵吼送孙婆婆出去的时候,叮嘱道:晚上您就别费事做饭了,还来家里吃。
等送完人回来后,正看到程宴平在收拾桌子。
跟才来的时候相比,程宴平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他拿着抹布擦桌子,动作丝毫不见生疏,仿佛是做惯了似的。赵吼瞧着他瘦削的背影,还有随着他擦桌子的动作而扭动的细腰。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一阵口干舌燥。
许是长时间没喝酒了,今儿多喝了几杯,于是走到井边喝了两口井水,顺带洗了个脸。
回屋的时候,两人险些撞上了。
程宴平垂着脑袋往左让了些,想要让赵吼先过,谁知赵吼也跟着往右边让了一步,两人再次对上了。
几乎同时,程宴平又往右移了一步,而赵吼也往左跨了半步。
如此往复了三四次。
程宴平再也受不住了,抬头望着他,大声喝道:赵吼,你想干什么?
赵吼满脸狐疑,不知道程宴平为何就动了怒。
他往后退了两步,让程宴平先走,然后再回了屋子。
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久久不能成眠,迷迷糊糊间耳旁就响起了一道声音。
我...自然也喜欢
他喜欢他吗?
喜欢他什么呢?
他只是个猎户而已,连大字都不识几个。
程宴平干完活之后,也不知在跟谁置气,只坐在廊下也不回房间午睡。
春困秋乏夏打盹。
气着气着就打起了瞌睡,头一点一点跟小鸡啄米似的。
梦里他看到赵吼手里拿着锅铲,一脸鄙夷的看着他,谁要你喜欢啊
他拼命的想要解释,可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就在他急的都快哭了的时候,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宴平,宴平啊
程宴平猛地惊醒,才发现眼角还挂着泪呢,他忙擦干了眼泪迎了出去,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来人是镇长。
整个龙门镇里也只有他会这么喊他。
镇长许是中午喝了酒,脸颊泛着红,怀里抱着两盆茉莉,见了程宴平,将两盆花塞进了他的怀里。
这两盆花可是我悉心养出来的,现在送给你了,权当是贺你乔迁之喜了。
喝了酒的人力道也没个轻重,他这么猛地一送,险些将程宴平给撞倒了,程宴平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这才勉强站稳了,还没来得及说话,镇长就勾住了他的肩。
贺礼都送来了,还不快请我去家里喝茶。我跟你说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你的新家了。
他的个头不高,得踮着脚才能勾到程宴平的肩。
程宴平怕他摔着了,只得拱着肩缩着背,张叔,家里还未完全布置好,等过两天正式搬家的时候,再请您来看岂不是更好。
闻言,镇长却跟小孩子似的发起了脾气。
我不管,我就要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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