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想着避点儿嫌吧?
竟然就这么着毫无顾忌的凑上去,说的再冠冕堂皇,可要说没有私情掺和在里面,她春草是死也不信的。
“心软?”舜华摇了摇头,“你错了。”
已经死过一次了,她姚舜华怎么可能还有“心软”这种东西?
那些对不起她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冷冷看了一眼依旧在喁喁细语的两个人,舜华抱着梅□□直上了马车。
车子快到老荣喜时,舜华掀开车帷,往外面看了一眼,却是旋即一怔——
一个身着青衣的单薄影子,正负手站在那片冰天雪地里。
“停车。”舜华忙让车夫把马车停到路边,又慌忙回身,拿了件纯白色的羊毛衣和一件同色绣云纹的鹤羽大氅。
刚要往车下跳,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正好握住舜华的手腕。
舜华反手和萧恪十指交握,边下车边小声抱怨
“姐姐身子骨弱,让汪海在外面等着就行,怎么就那么站在冰天雪地里?”
“即便要出来迎,可也穿厚些,还穿的这么单薄,瞧瞧这手冰的……”
舜华心疼的不住揉搓着萧恪手,好容易觉得暖和了些,又塞了个手炉过去
“拿好,姐姐赶紧把毛衣和大氅穿上。”
“不冷。”任凭舜华一边牵着他的手,一边不住唠叨着,萧恪乖巧的就和一头大猫似的。
“什么不冷啊,必须穿上。”舜华做出凶凶的表情,把羊毛衣塞到萧恪怀里,“这毛衣可是我亲手织的,你要是不穿,我就再不给你织了……”
话音未落,手就是一紧,萧恪有些绷着的声音跟着传来
“我穿。”
舜华脸就有些发红——
江氏对她一向娇惯,女红馔食都是平平。比方说这毛衣,她织了拆、拆了织,织的最好的这件,比起其他纺织女,依旧是差了太多。
只是舜华特别喜欢瞧见萧恪听说是她亲手做的时,那份由内而外的开心,到底还是鼓足勇气送了过来。
萧恪捧了毛衣,转身要去后面换时,忽然又停住,抓起舜华的手。
舜华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下,却哪里有萧恪的力气大?
手指到底被
萧恪拉到了眼前。
一眼瞧见指腹上磨出的红痕,萧恪明显顿了一下。
“就红了一点儿,不疼的。”看萧恪神情严肃,舜华忙道。
“以后不许再动手做这些东西了。”萧恪好一会儿才道,只觉那红痕刺眼无比。恨不得做些什么,让那红痕立即消失才好。
“知道了,知道了,”舜华却是丝毫没有察觉,只觉得姐姐也太小题大做了,实在是相较于姐姐受过的伤,她这点儿红痕算什么?
不是皮肤太白了,稍微有点印子都好明显,说不得这会儿,早就无影无踪了。
萧恪手指在那些红痕上摩挲了片刻,明显对舜华的不以为意很是不满
“你保证。”
“好,我保证……”舜华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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