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地揉搓豆子的脑袋。
薛放也有些意外“哟真是人狗同心啊。”
原来豆子吐出来的,赫然正是那失踪了的耳朵,那耳朵被烧的萎缩起来,只有一点了,耳坠也被烧得几乎跟它成为一体,但仔细看,依旧能看出弯弯的狼牙形状。
水手们忙了半天,终于把那尸首打捞起来,放在岸上。
泸江的仵作赶忙验看,可尸首已经被烧得如同光溜溜的焦木,何况又在水里泡了半天,就算最有经验的仵作也无能为力,只能靠尸首身上残存的物件佐证。
所幸除了那失而复得的耳坠外,这焦尸的手上也有两个戒子,只要拿给熟悉桑普洛的人,应该会认出。
韩青并没有靠前,远远地站着打量。
薛放道“有那个耳坠,应该能证明此人就是桑普洛。韩旅帅以为呢”
韩青道“薛旅帅之前说未必只有录奕一个头,还真给您说中了,那依旅帅高见,接下来凶手是否还会犯案又会对谁下手呢”
“按照常理来说,多半该轮到其他两寨的头人了吧,”薛放忖度着“但也难说,因为你我都不知道凶手有何诉求跟仇恨,又哪能确信他恨的是哪些人呢。”
“薛旅帅认定那凶手是恨录奕跟桑普洛这些人”
“若不是深恨,怎会处心积虑用这些罕见手法杀人。”
韩青沉默。
薛放却又看向他“对了,昨儿晚上狄将军昏厥之时,韩旅帅怎么不在场”
韩青道“我自然另外有事。薛旅帅为何这样问。”
“只是想着你是狄将军身边最贴心的一个,在那时候你竟不在台上叫人不适应。”
“这就不用薛旅帅操心了,”韩青道“那时将军命我去跟着小玉,怕她有碍。”
“那你一直都跟狄小玉在一处从在船上吃酒开始”
韩青面色微冷“薛旅帅走后不久,邹旅帅跟我便也离席了,他去做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我是去找了小玉。你若还有什么疑问,也许可以当面询问狄将军。”
马匹急速而来,传令官翻身下地“韩旅帅薛旅帅,请速速返回泸江三寨,寨民动乱,邹旅帅急请援军。”
韩青脸色一变“为何动乱”
传令官道“据说是因为小弥寨的什么罗刹鬼,寨民说录奕佛爷的死便是罗刹鬼所害,还有昨夜的宝船之事其他两个寨子的人嚷嚷着要处死为祸的罗刹鬼,邹旅帅正自调停,可只怕压不住。”
韩青面色铁青,二话不说,翻身上马带人去了。
薛放看他飞速而去的身影,知道兹事体大,便回头对杨仪道“将军还在那里,我也要尽快赶回。这儿”
杨仪道“旅帅请速回,不必多说。”
薛放盯了她一会儿,看向戚峰。戚峰早跳起来,不等他开口便道“交给我吧,还是那句话,就算我千刀万剐,也不会伤到杨易一根汗毛。”
薛放离开之后,泸江本地的仵作跟差官草草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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