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潘正炜试探性地问道,“是否要加入商会?”
潘正炜听说梁耀在加利福尼亚的生意做的很广,几乎每个什么产业都有涉足。
他想知道在加利福尼亚哪些生意能做,哪些生意不能做,以免不小心和梁耀起利益冲突。
潘正炜年轻的时候就因年少无知,父亲让他去松江收棉布,他见当小商户的棉布卖的比较便宜,质量也不错,一时起了贪念,忘记了父亲临走前的忠告,他绕过浙江当地的乡绅豪商直接向当地的小商户收棉布。
结果这些商户非但不愿意将卖棉布给他,他还被松江府的棉商给教训了一顿,白白吃了一顿毒打。
这件事他至今记忆犹新,好在没白挨打,潘正炜往后就吸取了这次挨打的教训,出广州做生意都格外地小心谨慎。
“我正要和你们说这件事,诸位都是做生意的,生意有赚有赔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尤其是在这异国他乡,所要面对的困难更多。我想同诸位成立一个咱们华人的商会,互相帮衬,诸位以为如何?”梁耀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潘正炜倒是知趣,国内各地商人的情况下梁耀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每个地方当地最赚钱的勾当基本是被当地士绅豪商掌握,外人很难染指。
不仅是大清如此,这时候的美利坚也没好的哪里去。
美利坚几乎每个州都有贸易壁垒,这一点比起大清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清好歹是中央集权,可以直接对地方实行管辖,而美利坚则是一个联邦,各州和联邦政府的权力是平行的,联邦政府无权也无法对各州进行管辖,哪怕是间接管辖也休想。
而各州掌握当地实权的人无非是各州乡绅豪商组成的财团,州政府自然而然地也成为了为他们服务的工具。
远的不说,就说来加利福尼亚淘金的这些东部财团,基本都是以州为单位互相抱团取暖。
“甚好,甚好,我也正有此意。”
伍元华抚掌道,这是他求之不得的好事。
其它的华商们也纷纷表示赞同,对于这样的好事他们没有理由拒绝。
“在下提议,推举梁公子为商会的会长,梁公子年少有为,又有美利坚国的官身在身,由梁公子担任商会会长再合适不过。”
曾锦松提议道。
虽然大家都知道曾锦松是在拍梁耀的马屁,但由梁耀确实是商会会长最合适的人选。
对此,华商们并无异议,你一言我一语地推举梁耀当商会的会长。
“梁公子意下如何?”潘正炜微笑着看向梁耀,他也赞成梁耀担任商会的会长。
“既然诸位都这么热情,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梁耀也不扭捏作态,略微思忖片刻后说道。
“咱们商会的名字就叫华夏商会,明天我就让人腾出一处地方做会馆,只是诸位想入会的话,我还有两个条件。”
“什么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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