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人有三急这种事……它可不能等啊!
“咳咳!”白屋途又于心不忍地咳嗽了一声。
郑伏虎终于有了点反应,歪在肩上的头动了动,眼睛睁开一道缝:“抱歉……我这两天流血太多,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白屋途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早知道就找个杯子先接着,回头洗干净悄悄放回去,不就得了?可现在喊都喊醒了,他只好不浪费地问:“局长,墙关上了啊,我怎么出去?”
郑伏虎失神了一秒:“从里面出不去。”
白屋途夹腿夹得更紧了:“那您您您平时都是怎么出去的?”
郑伏虎疲惫地稍微动了动,换了个角度倚在靠枕上:“平时都是警卫官有事就进来叫我,今天他不是去看病了么。”
看病……好吧,白屋途退而求其次,“那您您您这里面有厕所吗?我我我有点急!”
郑伏虎困惑地看了他一眼:“这里是暗间,没有水电,没有通讯,没有厕所。要是什么都有了,墙上钻眼铺线,水管上通下达,那还能叫暗间吗?”
好吧,安全确实比方便重要。白屋途咬紧牙关:“……平时你想上厕所,怎么办?”
郑伏虎闭上眼缓缓道:“我没你那么急,警卫官一般隔一段时间会来问我需不需要什么,况且我又不会没事跑去喝一整瓢的水。”
白屋途:“……”所以我们局长工作是忙到上厕所都要有人来喊他一起去吗?
白屋途:“我现在怎么办?”
郑伏虎:“我床下有夜壶,你拿去用吧。”
你早说有夜壶这事儿不就完了吗!
白屋途跑到郑局的卧室外解开裤带,啊!终于刑满释放了!
他低头看去,景色如同长江奔流一泻千里,如同黄河怒吼汹涌澎湃。看着看着,他的眼睛不禁湿润了,像目送儿子离家的老父亲一般恋恋不舍,却又不得不挥手告别。解决着解决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难道郑局知道他早晨吃完总局食堂的大包子之后,从门口的水桶里舀了一大瓢凉开水喝?
他匆忙之中下手有点狠,用那个跟脸一样大的葫芦瓢舀了满满一瓢的水,喝到一半他就觉得喝不下了。但是这是人家烧好放这凉着给人喝的水,他总不好众目睽睽之下把剩下的水倒回去或者倒地上,让人看见了还不以为他们这些不穿制服的是什么素质?白屋途只好肩负使命硬着头皮喝了个底朝天。
应该……是巧合吧?
“放风”完毕,白屋途拎着盛了足足一半的夜壶进退两难,既不能这样还给人家,可他现下也实在没地方洗刷,只好进去告罪:“郑局,真不好意思……”
郑伏虎却把捏在手里的手绢朝他一递:“先把眼泪擦擦,以后别喝那么多水。”
白屋途:“???”
我还没进门你就知道我尿得感动哭了?
郑局的警卫官到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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