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女孩的腰肢盈盈一握。他本以为这样的收腰放在自己身上会卡的他喘不过气来,但实际上他好像没有什么不畅的体感。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和他原本的相貌有些相似,但却已经大变样了的柔和脸蛋。
睫毛很长。眼角的线条更柔,更软。
蓝色的眼睛都比之前大了不少。
嘴唇比之前小了一些。
颜色也比之前浅了一些,是稍显黯淡的浅棕色。
当然,这些是不足以称之为“特别”的。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
他伸手摸上了左侧的黑色眼罩。
“这个是……?”
手指隔着眼罩和眼皮按上左眼,稍稍按压,有阵阵刺痛的感觉传来。
一道暗红色的液体从眼罩里流下,如同血泪,在这张白嫩精致的脸蛋上铭刻痕迹。
我……我的一只眼睛瞎了吗?
后退几步,冷晴有些惊惶的用手去抹脸上的血。
这是得了什么病吗?
眼睛离大脑那么近,会影响吗?
疼痛还在持续……我不会因此死掉吧?
对重伤甚至死亡的恐惧超越了性别转换带来的不适感,在这一刻,他发现他远远没有他预想中的那样在意曾经的身体。
因为他比他预想中的更惧怕死亡。
“那里刚刚上过药,3小时内不要用手碰它。”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猛地转身,冷晴看到了声音的主人。
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深棕色的头发大半挽起来束在脑后。一袭收腰黑色长裙,裙摆足足没过脚踝。
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冷晴注意到她还佩戴着一条银色项链,挂坠是一颗类似向日葵一样的圆盘状物体。
“艾苏恩-希茨菲尔。”
她突然开口,继续用她之前听到的那种很庄重很肃穆的声线说道。
“什么?”冷晴一愣。
“艾苏恩-希茨菲尔。”对方重复一遍,“这是你的名字吗。”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冷晴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
她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还抱有一定的警惕。
“因为它就在你的墓碑上刻着。”
妇人的回答叫她大吃一惊。
“你是说墓碑?”
“是的。”
“谁的墓碑?”
“当然是你的墓碑。”
“这不可能……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里是哪?你是谁?”
“这里是格列家的祖宅,我是格列夫人,一个普通的殡葬师。”
“殡葬师?”
冷晴轻声重复了一遍。
殡葬师,就是那种负责给死人送葬的职业吧。
怪不得她的穿着和语气会这么肃穆,身上也环绕着一股让人不快的死寂气息。
“今天是斋月的最后一天。”
格列夫人依然用那种让人不快的视线盯着她道,“我惯例前往那栋废弃的庄园,为那里的墓碑清扫落叶,恰好听到有极其微弱的碰撞声。”
“碰撞声是指——”
“我循着声音找到地方,那是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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