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嫌弃的白眼。
迅雷不及掩耳之际,她手中斗篷如莲花绽放,飒飒有声,卷掉了那人手中的银剑。
银剑落入越流殷手中,她灵巧地挽了个剑花,讽道:“我越流殷虽然落魄了,但只派一个人来,也过于小瞧我了吧?”
那黑衣人悠悠拿出另一把银剑:“越将军,请多指教。”
“哟,剑还挺多。”
兵刃相接,铮铮作响,二人打着打着就打到了马车顶,林秀偷摸着爬出去,摸上了缰绳,同时,特没风度地开始呼救。
“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晚风呼呼地刮在他脸上,吹得脸都变了形。
可这时人们都在和周公下棋,哪里顾得上他,且马车顶上刀光剑影,又有谁敢出头?
眼下是连看热闹的都没有。
一剑刺入黑衣人的肩膀后,她额间冒出冷汗,不能再没入半分,黑衣人向后一闪,剑身离体,她体力有所不支,当机立断,扯下斗篷罩住那人的视线,斩下车辕,旋身上马。
马的后臀被她用剑刺了一刀,马声嘶鸣,没了车厢的拖累,它跑得几乎要脱了缰。
郎朗星夜,烈马飞驰,二人紧紧贴着,墨发飞扬,在风中纠缠不清,越流殷白衣带血,林秀广袖翻飞,外人看来,颇有江湖义气之感。
他伏在马背上,死死拽着僵绳,没感受到鲜衣怒马的快活,倒是胃中翻江倒海,怕是要吐。
他晕头转向,差点晕下了马,还发出几声干呕。
越流殷夹住马肚,握住林秀扯着缰绳的手,冷冷道:“你若敢吐,我先把你杀了。”
话说得狠,但她握着的手却是抓得更紧了。
手上的鲜血透过布料黏在林秀的手背上,他没理那句威胁,忍住了恶心,气若游丝地问:“你没事吧。”
越流殷瞥了他一眼:“老匹夫,别瞎操心,管好你自己。”
得,是他多管闲事,他双眼一闭,直接倒在了越流殷怀里,也不管一个面部带须的大男人倒在一妙龄少女怀里,画面是多么诡异。
乌黑发亮的胡须直接被风吹到了她的下巴上,身后的黑衣人紧追不舍,飞檐走壁,她太阳穴部的青筋突突直跳,秉着死了也要找个人垫背的想法,她忍住了把人扔下的冲动。
马匹漫无目的地奔跑,穿过四衢八街,来到了皇城后山,这马不经跑,如今已是气喘吁吁,四蹄酸软。
再往前,是断崖,避无可避,死路一条。
黑衣人飞身一跃至马头,越流殷把林秀扔到地上,坐在马上与他搏斗,马匹渐渐不受控制,银剑交接,她向后一仰,跳到了地上。
霎时,飞沙走石,天昏地暗,鸟兽皆惊。
“越将军,你撑不住了。”黑衣人发出了一声桀笑。
“废话少说。”她咬着牙,她的脚被沙砾磨出了血迹,脚踝处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再次撕裂。
如此境况,依然不屈不挠,甚至还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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