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认真处理事物的态度。
哪怕是装,也要装个样子出来。
哪有那般敷衍了事,完全不尊重别人的成果还表现给大家看的。
能服那才是奇怪事。
然而!
就在所有的不满之声中。
嬴城也是一脸错愕的看向下方,极为郁闷的道:“我听明白了,你们不服本官指正的原因,是因为本官没有认真查看其中内容。”
“你们认为本官没有认真对待你们的劳动成果,所以你们不服?”
大意了!
真的大意了!
这一点他真的没有考虑到。
实在是他也没有预料到,这些人竟然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而不服他的指正。
可仔细想想,好像有点道理。
毕竟,好像没有人知道,他嬴城,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下方。
众人见到嬴城如此轻松的就承认了事实,也是忍不住的一笑。
只要承认并及时的修改,也不是不可以。
李瞻笑呵呵的回道:“也不是不服,只是希望大律令认真的研读其中内容,莫要辜负我等一片忠心。”
“哎!”嬴城起身,长长的叹息,十分无语的瞅着李瞻,摇头道:“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本身就存在的。”
“你们不行,难道就非要认为,本官也不行?”
嬴城的话,顿时让李瞻和下方的众多吏员们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嬴城。
不明白嬴城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起来,更像是在鄙视他们。
中殿之内。
听到嬴城如此感慨的声音,始皇帝和李斯三人也是面面相觑。
不明白嬴城突然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端端非要鄙视别人?
却是嬴城,起身边走边叹息道:“高处不胜寒啊,尔等觉得本官在敷衍了事,熟不知,本官早已将其中的内容倒背如流。”
说着。
嬴城不管李瞻如何的惊讶,不管在下方众多吏员如何疑惑,抬手将一摞农业法怼在了李瞻的手中,笑吟吟的道:
“农业法第一条,雨为澍,及秀粟,辄以书言澍稼、秀粟及垦田畼无稼者顷数……”
“农业法第二条,春二月,母敢伐材木山林及雍堤水……”
“农业法第三条,入顷刍,以其受田之数,无豤不豤……”
“农业法第四条,……”
“农业法第五条,……”
“第六条,乘马服牛禀,过二月弗禀、弗致者。”
“第七条,百姓居田舍者母敢酒……”
……
李瞻眉头一皱,不明白嬴城是什么意思。
可熟悉整个立法内容的他还是清楚嬴城说的内容是什么。
紧跟着,李瞻目光扫向了农业法的内容。
不对了。
完全不对了。
一模一样。
嬴城所说的内容和农业法上面的内容,如出一辙,没有半分差别。
渐渐的。
李瞻面色的面色越发不对劲了。
“第十八条,禾刍彻木荐,辄上石数县廷。勿用,复以荐盖……”
“第十九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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