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冯晓萌的脑袋：“我跟你打赌，淼淼肯定也喜欢予淮。”
冯晓萌还是不肯表态，抓着顾翰的手，不断地掉眼泪。
另一边，顾予淮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坐在办公桌沿，晃着双腿四处张望的宋晶森，刚要开口训斥两句，倒是后者似乎察觉到他的愠怒一样，从桌上跳了下来，主动开口说道：“予淮哥，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回来？”
顾予淮眉头一挑，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抬头看她：“你为什么要回来？”
宋晶森笑了起来，眼睛和嘴角和宋京泽的如出一辙。顾予淮看着，心中却是把这人和宋京泽作对比：宋京泽只有一个酒窝，可他要是笑起来，却比宋晶森的还要甜。
“我要是说，我后悔了，你会相信吗？”她看着原本不动声色的顾予淮皱起眉头，又像是恶作剧得逞一般哈哈大笑起来，“没有，我逗你的。”顾予淮生出一种被耍的感觉，黑着一张脸，眼神更加不悦。
“好啦，逗你的。”宋晶森拉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与顾予淮面对面，“我其实前一段时间跟男朋友分手了，正好听说淼淼出了点事情，冯姨在打听我，我就干脆回来了。”
顾予淮大概是被宿州市的少女们捧得膨胀起来，对她说的“男朋友”似乎有那么一丁点的芥蒂，冷不丁地开口怼了一句：“男朋友？还是六年前的那个吗？”
宋晶森没有察觉到他的这些小心思，点了点头：“是。”不过说起男朋友，她突然有些好奇，“诶，予淮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嘛？”
顾予淮手中把玩的笔掉落在桌上，发出“啪嗒”的声响。他看着宋晶森，似乎在猜测着她要问些什么，可是宋晶森却不像是老实木讷的宋京泽，她鬼灵精怪的，他倒是有些摸不准，只能点了点头：“嗯。”
宋晶森的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看着顾予淮：“之前我们也没什么接触啊，为什么你那个时候要跟我爸妈说要和我结婚啊？”她又扭过头去，“我觉得你不是那种有青梅竹马情节的人啊……”
顾予淮目不转睛地看着宋晶森，却是发现自己对这人是真的没有感情——可如果对面的是宋京泽，只要对方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甚至只是在发呆，他都会恶劣地出声，让他不得不看着自己、眼里只有自己。
他明白自己的心思，也接受了这样的自己。
他就是喜欢宋京泽，并不像是妈妈所说的那样，因为宋晶森离开了，他才喜欢上了与她相似的宋京泽。
书房里十分安静，宋晶森也不像是特意在等他的答案一般，手上动作不停，时而摸摸顾予淮掉落在桌面上的笔，时而去摸桌边的台灯。
就在她以为等不到答案的时候，顾予淮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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