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嘴对嘴地把这块巧克力用舌头递送进宋京泽的嘴里。
宋京泽力气再大也不过是强弩之末，用力得眼眶都红了却依然没有挣脱开去，被放开之后只能够瘫坐在座椅上喘着粗气。他的眼底还有着水汽，眼神却是模糊的没有焦距，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唇瓣上还沾染着口水和化开的巧克力，胸口急速地起伏着，甚至能够看到衣服下两颗因为挣扎而微微凸起的小东西……羽×兮×读×嘉。
顾予淮看着他这个模样，压抑了一个多月的思念此刻溃堤，要不是宋晶森在场，他怕是现在就要忍不住，先把人做哭再说。
他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猎物，像是怕他凭空消失了一般。
车子开上了高速，宋京泽也慢慢缓了过来。他往另一边挪了挪，避开了顾予淮的触碰，也不肯跟他说话，扭头看着外面飞逝的风景。大概是在看守所当中时时刻刻都要提心吊胆，又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宋京泽竟是怀着心事，在车上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床上。
是顾予淮公寓主卧的床上。——不，这一定是做梦。
——他怎么会躺在顾予淮的床上？你忘了，上次他躺在他的床上，被他丢了所用的床上用品，这种错误你还敢犯吗？
——是了，他还做了一个很荒唐的梦，梦到姐姐跟他说，是因为她贷款给男友吸毒，家里的公司才会倒闭的，父母才会跳楼自杀的，自己才会受了这么多年苦的……
他揉了揉眼睛，苦笑一声，喃喃地说道：“我一定是没醒，醒来就好了……”
这么说着，紧闭的眼角却流下一行清泪。
这一切都是真的，只是他不敢相信。
——你要他怎么相信，自己想着盼着惦记着的姐姐，才是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分明姐姐也是个脆弱的人，怎么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吱呀”一声，卧室的门被推开，顾予淮端着白瓷碗进来。
里头是他特意给宋京泽煮的皮蛋瘦肉粥，他记得上次给他点过外卖，他都吃完了，他应该是喜欢吃的吧？
“吃点吧。”顾予淮召唤一声，语气冷淡得像是在呼唤着一只毫无感情的流浪狗，却坐在了床沿，舀出一勺吹凉，又送到宋京泽嘴边，“再不吃又要低血糖了。”
宋京泽饥肠辘辘，嗅觉也更加灵敏，一下子就闻到那种令他作呕的味道，他转过身去，背对着顾予淮。
顾予淮握着瓷勺的手一下子握紧了，却又生生压下怒火，把碗搁在床头柜上，伸手要将宋京泽转过来，却在手碰到宋京泽肩膀的那一刻，被后者拍了开来。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当中十分清晰。
顾予淮站起身来，额角的青筋毕现，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他何时这样低声下气过？
“宋京泽，我给你脸了？”
宋京泽猛地翻身坐起，就要从另一面下床，却被顾予淮一个饿虎扑食，再次摁倒在床上。
“顾予淮！你放开我！”宋京泽挣扎起来，脸涨得通红，他双手交叉抵在顾予淮胸口，阻止着他的靠近，“顾予淮！你对得起我姐吗？”
顾予淮一听这话，只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都喂了狗，也干脆不再跟他客客气气，撩起他的T恤下摆，手就从裤腰里头钻了进去：“是啊，你姐姐昨天还躺在我床上，今天轮到你……”
“怎么，一听到你姐姐也睡过这张床，是不是更加兴奋？”
宋京泽许久不曾发泄，想要听清顾予淮的混账话，却抵挡不了汹涌而来的快感，几乎没多久就交代在顾予淮的手心。
“这么快？”顾予淮把弄脏的那只手送到宋京泽的嘴边，“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宋京泽又羞又怒，抬手就冲着顾予淮那张脸就甩了过去。
“啪——”
比刚才那声更加清晰，吓得宋京泽自己的心都停顿了片刻。
“行，行，行。”顾予淮不怒反笑，一边用舌尖顶了顶口腔里头被打破的地方，一边慢条斯理地把手上的白浊抹在宋京泽起伏的胸口上，两颗瑟瑟发抖的红果被重点照顾了着，“宋京泽，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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