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很少。
尤其是陈凡负责的核心调查组。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但是，他们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生物存在的痕迹。
“老郑，发散发散思维，伱说，他们都去哪里了？”陈凡看着眼下几乎被拆成了碎片的样本，样本每一寸的地方都已经反复扫描，可是偏偏，找不到丝毫的痕迹。
郑明抓了抓脑袋瓜子，原本一头的秀发，这些天的努力之下，成功的又给薅的额头突出：“不知道，机械结构我们也检查了。”
“找不到……”
“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后面打扫的战场，看看能否还有所发现……”
“……”陈凡无奈，他们能等，但是，陈凡是真的等不了了。
这里没多耽搁一天，放在现实世界，就是一个月时间的冷却时间……
“陈总，我知道你很不甘心，我想我们，不如放个假？换个思路……”
“我们已经很多天没回家了，而且，很多同事，好像也陆续收到了家人的电话……”
“休息两天，说不定换个思路，事情，就有所发现了？”郑明笑着劝道。
换个思路……放松思维……
陈凡不由想起了曾经叶清雪说过的类似的话。
有时候，死死找不到答案的东西……或许换个思路……不经意间就会自己蹦出来……
“好吧，大家这阵子也都辛苦了……”
……
研究中心难得放假，陈凡也难得回家一趟。
走出通到家门口的地下轨道列车，看到熟悉的家门，心里头出现一种温暖。
听到自己放假，妻女，以及儿子都在家，珍惜这难得的时光。
“不管怎样，这一次梦境未来，虽然没有达到想要的理想结果，但是，至少现在，这个家还是完整的……”陈凡朝着家里走去。
一家人团聚，欢声笑语。
有说有笑……
欢快的日子很快，夜色马上黑了。
一番激战之后。
陈凡却有些睡不着，心里头的不安反而有些加重。
“总感觉哪里好像不太对……”
“但是又察觉不到……”
两天后，陈凡在妻女儿子的微笑送别中，出门前往研究中心。
离别前，再次回首看去，看着含笑的妻女和儿子，陈凡点点头……
……
很快，陈凡抵达了研究中心……
看着熟悉的办公场所，陈凡感觉心里难得安心。
“可能这阵子压力太大了吧，疑神疑鬼的……”陈凡没做多想，一路走过去，不断和研究中心的同事打着招呼。
看着那一个个有些僵硬的笑容，陈凡先前心里的不对劲，非但没有压制下去，反而这个时候更加的放大。
“不对！”
“一定有哪个地方不对！”
“太不对劲了……”
“有问题！”
“可是，又是哪里有问题？”
“这不该有问题才是……”
“还是因为我压力太大，产生幻想？”
陈凡心事重重走进办公室，看到门口熟悉的警卫，常年严肃，几乎看不到笑容的警卫员，竟然也对着自己笑了那么一下。
陈凡终于感觉到那里的不对。
“是笑容……”陈凡立刻想起这两天和家人相处时候，总感觉不对劲的地方，终于找到了答案，笑容，一模一样的笑容，而且，笑是在笑，但是僵硬，空洞，笑的有点假……
“就是笑容，这笑容，不对，非常不对劲！”
“笑的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陈凡暗自吸上一口气，深深将心里想法隐藏，然后快步走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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