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太傅大人明明有育储之才,为何在之前却没有教太子殿下治国理政之道,尽教些闲书。”
孙氏有意把百里策权的猜忌往董溪身上引。
帝王善忌是天性,百里策权方才的那一席话分明就是对孙氏有了猜忌之心,怀疑孙氏对星程并不像表面上那样视如己出。
没错,他猜对了,孙氏对星程的“好意”的确不纯,甚至可以称之为恶毒。但孙氏自然不会轻易撕下自己伪善的面具,只好先把董溪搬出来挡枪。
可百里策权也不是好糊弄的,他说:“皇后可是在责怪太傅大人?”
“臣妾不敢妄议天子之师。”
百里策权笑道:“也许是爱卿有自己独特的育储方式吧,像太傅这样的才子,都是有一点小性子的。”
“是,是,”百里策权的话里虽维护着苟董溪,但孙氏知道,他们君臣之间的嫌隙算是彻底打开了。
“陛下今日要不留宿臣妾的鸾凤殿?”
“不了。”百里策权走了几步,扶起一直跪着的星燃,道:“萱贵人近日身体不好,朕去陪陪她。”
百里策权离开后,星燃看着孙氏越来越差的脸色,默默地把修修护在了身后。
孙氏瞥了一眼一直没有停止颤抖的修修,才对星燃说:“行了,他现在是大殿下的内侍君,殿下带他回去就是。”
“谢母后。”星燃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两人走后,孙氏的脸彻底垮了下来,猛地挥倒一片茶盏,引得殿内跪倒一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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