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分百全黏连在一块,只有一小部分地方和皮肤连接着。
和游颜竹讲话很容易就没有意思,虽然因为无聊,阮樱已经练就了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战绩,讲两句发现他不接茬或是接的不好,她一下说话的心思大减,隔了一会又因为无聊想和他继续叨叨两句,接着重复之前的过程——
和她的难受不同,小家伙这段时间的状态好极了。
并不是之前那些苦难一样样地度过,而是在某些情况下可能会直接叠加——
因为太难熬,先是晕船不适,再是枯燥无聊闹的,阮樱差不多是一天一问,就盼着这日子赶紧过去。
之前几乎是一两天才会醒来一次,每次只有一两息的功夫,阮樱估计就是睁开眼睛——瞥一眼周围环境——看到爹娘在——安心了——于是继续睡,就这么一小会的过程。
简而言之,就是有时候是单日一个难关,有时候是一天几个难关,加起来一共八十一天。
阮樱吐了半天,最后连喝进去的一点水都吐干净了,只剩下胃酸胆汁。
“就像是手指的螺纹。”游颜竹当时解释这点时打了个很形象的比方,“每个人的手指都是不一样的,细纹走向之类自然也不同,但小孩子手嫩的时候,并不容易观察到诸多细节,只有长好了,才能看出来究竟是几个圈,是半开口的圈圈还是闭合的圆。”
游颜竹的反应倒是很平淡,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情绪。
好比同样是一块鳞片,之前的背鳞就只是让人能看出来这是鳞片,没有什么细节的纹路,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阮樱私心里猜测是大反派经历过类似的苦头,好比镇压身体里的魔气,没有点定力和意志力肯定做不到,所以他这才没觉得眼前这点巨大的船行风浪不是什么事情,才能表现得这么自然而平和。
到了海上,从凡人界的海进入无根海的范围,他们才知道所谓的“九九八十一难”是什么意思。
阮樱每天对着开了裂缝的小黑蛋都能嘀嘀咕咕很久。
看着小家伙一天天的变化,阮樱都不由心生感慨。
小家伙果然没有休息。睡过了一个月,他活跃的时间明显变长了。
这是和她血脉相连的小生命,是她参与孕育的生命,她看着他从一个不知道什么状态的小灵识,到现在漂漂亮亮一个蜷缩起来的小娃娃……她如何不欢喜呢?
“他虽然没有以兽型呆在蛋壳里,但从一些细节小处就能观察他兽型的状态如何。”
“美少女绝不认输。”阮樱心想。
比如暴雨往往是和狂风一起到来,只是有时候是光下雨,有时候是刮风下雨。
不能真的说她太菜了。
常理来说,每一个妖兽身上的鳞片都应该是有一些不同的,哪怕是同一块地方前后脱落生长的两块小鳞片,仔细观察肯定也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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