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二爷轻笑。
“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明年就别去了。”似玩笑地一句,也希望她玩笑地答一句‘也好’。
我轻浅地摇头,淡笑不语。
二爷状似无谓地耸耸肩,她感觉一般,只是担心自己的哥哥,每年这个时候,都不太正常。
“曲洛来信了。”二爷自袖中掏出一封信件,转手递给我。
我看过二爷的眼底,抬手接过,启开封印。
厚厚的一叠,我一张张翻过,不自觉地笑弯眼角。
“什么?”
“浅浅写的字。”我递了几张给二爷,每张上都是人名。
二爷看过,比她好,她三岁的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字呢。“不错,像我,以后一定是个才女。”
飞天先我一步送她一对白眼,我乐得省事。
“不错不错,写得很好嘛,虽然把她娘亲的名字写得忒丑。”二爷奸笑,就要刺激你,谁让你偏心。
“好过分不清某人是男是女。”可怜我家浅浅,现在都不知道该叫她姨娘还是舅舅。
“这个,的确是个问题。”可她早就习惯当自己是个男人了,估计她要变回去能吓死一群。
我笑她一眼,原来她自己也知道。
“浅浅有写什么吗?”
“恩,浅浅说她想我。”手中的雪萱上,写着一行不算好看,但很温暖的字,‘娘亲,浅浅想你’。
二爷凑过来看了一眼,表情复杂地睨着我。
“怎么,吃醋了!”我推推她:“她没说想你所以不高兴?”
二爷弯过我的手臂,带我继续向前走。
“你不准备把浅浅接回来吗?”
我轻笑:“让她跟着端木和曲洛也没什么不好,端木和曲洛都会宠爱她。”虽然,我也知道,那些宠爱和她想要我给的不同。
“白,你不该答应我哥,把浅浅给他。”尾调有掩盖不住地愧疚。
“他对浅浅很好。”该感到抱歉的应该是我,曲洛选择留在长安,选择待在浅浅身边,我不能再去剥夺。
“那端木呢?”二爷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我看见也当没看见,哑然道:“关他什么事,他现在是敬帝,还刚刚纳了兵部尚书的女儿为妃,如何会记得我。”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什么话!
二爷眉头轻皱:“其实……”还是算了。
“其实什么?”不问才叫奇怪,我既天真,又无辜。
“其实浅浅很适合做公主。”
“或许。”我展开最后两张纸,曲洛给我的信。
白:
近来可好。
墨墨和曲意有没有给你添麻烦,代我向墨墨转达我的思念,我很想他,也想曲意,更想念你。
浅浅很好,我刚教会她写我们的名字,浅浅也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我想开始教她音律。你觉得先教她那首歌比较好呢。浅浅也很想你,那张字是浅浅还在练的,她坚持要把字写好看了再寄给你,不过,我也想你先看到。
长安的商行你都不用担心,有月娘和阎王,他们都处理的很好。
我还是很担心你的身体,冷的地方还是少去比较好。你要记得吃药,时辰不能乱,不舒服了就叫七百万看看。
墨墨是不是又长高了点,浅浅长高了,长得也越来越像我了。不过长得像我是好事,以后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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