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些动作。新娘子回答也是要说‘令’的,而且闹房的人是有备而来,什么古怪地问题都有,新娘子只能是现想现卖,难度极大,这也是对新娘子才学的一种考验。如果新娘子回答得体,做新郎的不只是省下了东西,也会很有体面;反之,若是新人的回答不能让人满意,甚至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新郎家就要答应出‘令’人的一些要求,以后免不得一番讨价还价。这种闹房的形式都要求有一位‘令主’主持,对这位‘令主’的要求也很高,一般都是能说会道、德高望重的人,既要活跃气氛,也能控制节奏,其中最为重要的是就是要有好口才。现在大家把目光都望在刚刚十四的孟少奶奶身上。
南宫艳将目光在四下环视一周,真的是威风凛凛,不怒自威,刚才嘈杂地新房马上安静下来。南宫艳指了两面的桌子道:“张张桌子四面方,亲朋好友坐两旁。”
马上有人便在几张桌子后落座,大家秩序井然。
“亲朋好友俱团圆,瓜果糠茶往上端。”
本来主人家应该有个管家管理应酬等事物的,现在南宫艳叛变作了‘令主’,孟飞龙只好亲自指挥人将准备好的物品端了上去。
大家吃着瓜果,喝着茶水,心里暗暗点头。今天这个‘令主’开头不错,只看她下面的发挥了,临场应变才是最难的。
等到瓜果放好,糖茶齐备,南宫艳很严肃地道:“自来主人千斤重,今朝洞房令如山。”回头向后望了一眼,吩咐道:“郑武,上酒!”
“遵命!”郑武几人将几坛女儿红摆在了桌上。
“喜儿,拿杯。”
“明白!”几个女孩将‘酒杯’拿了上来,却原来正是那天上官柔几女灌南宫艳酒时用的海碗。
孟飞龙在一边暗自苦笑,几女那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好在她们的相斗都是善意地,自己便也乐意落得个平常心态,看看今晚有什么好戏上演。
南宫艳望了眼孟飞龙,对郑武道:“新郎违令三大碗。”
“得令哪!”
“新娘违令大碗三。”
喜儿等女笑答:“知道了。”
众人明白一场好戏就要开场,他们是那样地期待。
南宫艳先对了孟飞龙道:“新郎官。”
孟飞龙赶忙起身,双手抱拳,答道:“属下在!”他滑稽的样子引起大家一阵开心大笑。
“且借花容添月色,欣逢春夜作**。有劳你了。”
孟飞龙一时没有明白南宫艳是什么意思。他才只是呆得一呆,南宫艳便瞪起了眼睛。好在孟飞龙反应还算快,忙道:“我明白了。”他快步走到六位新娘面前,将她们头上的盖头掀下。六张绝世娇颜显露出来,引起众人的一阵赞叹。
南宫艳起身举杯,由于她今天身份不同,大家也都一起站了起来。只听她道:“六面桃花红锦绣,一介新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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