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喀斯特
钟成不是第一次来基地，相反他很熟悉这里，认得清每一处建筑的用途，甚至都记住了很多普通职员的面孔。
但当他站在舱门展开的舷梯上时，却感觉到了极度的陌生。
跑道和建筑物的灯光依旧，但地面上除了正常工作的地勤以外，还能看到一队队的高大身影在有秩序巡逻。
上百台‘勇士’机器人的光电探头冒着莹莹绿光，以极高的密度巡查着每一处地方，甚至还驾着巡逻车不时路过。
来跑道迎接的也只是普通工作人员，其他重要人物都没有到场。
林炬感受到了他质询的目光，微笑着解释道：
“抱歉钟局，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为什么。”
在一次出游的时候，他在一座喀斯特地貌山脉中发现了它，于是命名为‘喀斯特’，这，就是一切的开始。
“不知道，但我们叫它‘零号平原’，以前我们不知道那里有什么，现在也不知道，不过已经确认肯定有一样东西。”
肖冈田以时间节点为顺序，一点点放出精挑细选的资料，直到5月8日时停下。
和林炬的对答几乎没有延迟，答案是如此的简单干脆，一切都指向了“喀斯特”。
他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不是，至少我们认为不是，发现它的时代甚至还只有电子管计算机，不过也幸亏那时候计算机和人工智能的概念出现了，否则‘喀斯特’的存在甚至无法被理解。”
“你们早就知道那里……有东西？”
钟成看的目光跟随肖冈田的视线移到林炬脸上，后者郑重地说道：
钟成还有些意犹未尽，忍不住赞叹道：
电动车停在了空间部的大楼前，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走入，带起一阵微风。
“看，这就是华国探测器拍摄到的第一张火星全图，这绝对是世界上最清晰的一张照片，其他探测器的镜头都远远比不上它。
“你们为什么知道？”
肖冈田此时正在一台电脑屏幕前趴着，见到两人松了口气，然后兴奋地指了指他们背后。
“因为之前这些——都不是我们的目的，或者说不是主要目的，真正的目标是它。”
“‘喀斯特’，发现它的是一位美籍华人郭效，也就是郭申的叔父，作为一名航空工程师，他从30年代开始就为麦道公司效力，平时热爱旅行。
“喀斯特是人类造物吗？”
“‘喀斯特’告诉了我们。”
就连钟成也忍不住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疑问，沉醉地欣赏着一张张照片和探测图，光是这些资料就足够航天局忙活不少时间。
“您应该一直关注着‘离火’，我告诉您，它实际上半年前就已经抵达火星，并已经取得了大量的资料，现在监测网中那个只是伪装的无线电信标。
“一台机器，一个人工智能，也可能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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