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风看。
报看。
这是秦时风的第一反应。
但帝王既然问了他,这样直白的回答显然不行。
他又不太会说谎。
秦时风斟酌了一番,慎重开口:“很有趣味的香囊。”
帝王似乎来了兴趣,支着颐,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哦?那你说说趣味在哪里?”
这是一道送命题。
秦时风感觉自己头皮发麻。他是一个武将,让他回答这种问题,还不如把他拖下去打几十大板来得更痛快。
秦时风看着帝王手中的香囊,干巴巴地解读:“这香囊上的鸭蛋绣的非常有趣,臣从未见过这么奇特的鸭蛋。”
鸭蛋上好像还长了耳朵和眼睛。
那蓝色的两坨是眼睛吧?他应该没看错吧?
很好,一挑就挑了个致命点。
夙淮堇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不是鸭蛋,是猫。”
秦时风:……
万般小心,还是一开口就谁了……
他为什么要去说上面绣了什么东西……
就这针线杂乱糊成一坨的刺绣,谁能看得出来这是一只猫?
秦时风怀疑帝王在戏弄他。
“是臣愚钝,一时没看出来。”
夙淮堇放下香囊,终于拐回了正题。
幽幽开口:“你说你没有抓到他们?”
秦时风低着头,沉声道:“是,请皇上责罚。”
这确实是他的失职,他竟不知道,沧澜国境内竟有萧沂琛的势力,而且秘密培养的影卫还不少。
起码有四五千的数量之多。
影卫并不是那么好培养的,需要耗费大量的心血。
这次逃脱的只有萧沂琛和他少数的影卫,大多数都被他们屠杀殆尽了。
这无疑对萧沂琛损失极大。
秦时风不能理解,为什么萧沂琛宁愿毁掉自己的一处基地,也要绑走皇后。
若不是他主动暴露,那个基地他们是找不到的。
萧沂琛逃走后,他们一直在搜寻,可他像是消失了一般,完全隐匿了足迹。
如今五六天过去了,萧沂琛怕是已经逃回了萧国。
夙淮堇嗤笑一声,眼中倏然闪过一抹戾气:“这么多人,连几个人都抓不到,要你们何用?”
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阴鸷狠戾。
秦时风继续道:“请皇上责罚。”
夙淮堇摆摆手:“回都城后自己去领罚。”
秦时风有些讶异地抬头。
若是以往办事不利,帝王当场就责罚了,哪里会等到回去以后。
几年不见,帝王转性了?
夙淮堇站起身掸了掸衣袖,懒懒地瞥了他一眼:“怎么,还不下去?”
针法极差的香囊挂在玄色的锦服上,显得很是违和。
“是。”秦时风退了下去。
温莞莞又被勒令在床上休养了三天。她寻思着暴君身上的伤也很重,这次也没有不满,乖乖地待在床上,顺便借着自己“虚弱”,将夙淮堇也拉到床上跟她一起休养。
在她看来,真正需要休养的是夙淮堇。
这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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