仞高山挡住了去路吗?”
李献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为何不向外寻求解决之法?据我所知,无论是交趾还是南方出海后的许多地方,都能轻松做到一年两熟,甚乃至于一年三熟。往北,虽说寒冷,却有肥沃的黑土地。”
“你说的这些……”
“我何时哄过你吗?”
“这个到没有。”
赵祯的呼吸有些急促,“向内提升亩产,向外扩张寻求解决法子。”
“对,不过这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两个法子,都与当今士大夫,也就是与儒家的看法相反。”
“你就是个魔鬼!”赵祯恨恨的道:“看似丢出了解决的法子,却不提前方横亘着高不可攀,延绵不断的山脉。”
“可这两个法子,都是我墨家最擅长的啊!”
赵祯一怔,“墨家的机械之术独步天下,其次墨家善守。”
“善守者,必然善攻!”
李献起身,拍拍屁股,“墨学开学的那一日,你自己琢磨来不来。”
来了,便是官家背书,从此墨学就能披上一层金黄色的保护膜。
不来,李献就是单打独斗。
但太后提前给了他一把小保护伞——位于小甜水巷的宅子。
——此处产业是老身的!
李献缓缓走下台阶。
他希望赵祯能来,但想到这厮对士大夫们的忧惧,又觉得自己的邀请过火了。
直至走得远了,李献突然释然,“他已经很够兄弟了,做人不能太贪婪。”
“哎!”赵祯在呼喊。
李献回头,就见赵祯走到了台阶最前面,冲着自己喊道:“那日除非有你亲自做的锅包肉和红烧鱼,否则朕绝不去!”
李献蹙眉,“用油焖大虾换红烧鱼行不行?”
“不行!”
“罢了,那就红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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