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房门开,里面的声浪涌了出来,接着踉踉跄跄的秦山一步三回头走出来。
“等着老夫!”
他笑吟吟的摆摆手,一边解裤带,一边往边上的房间去。
那里面有恭桶。
随行的护卫在另一侧喝酒,秦山进方便的房间前无意间看了一眼。
护卫趴在案几上,吐了一地。
身后有人靠过来,他浑身一震,身后那人说道:“我家郎君向你问好。”
“你家郎君是……”秦山的脸颊在颤抖,继而浑身打颤
“定远侯!”
“饶了我……”
晚些,祥云楼中传来尖叫。
众人蜂拥而至,就见秦山浑身赤果躺在走廊上,面色发青。
医者很快来了,一番上下其手的检查。
“太过兴奋。”医者笃定的道。
“什么意思?”护卫已经醒来了,一边埋怨自己酒量变的如此之差,一边想着回去如何搪塞此事。
“就是太过舒服,舒服死了。”医者是祥云楼的老恩主,他来一律五折。
马车缓缓而动,李献躺在车中,车外,王贺低声道:“秦山舒服死了。”
“嗯!”马车渐渐加速。
李献没问他的手法来历,这是一种莫大的信任。
王贺坐在车辕上,轻声道:“当初小人在西北准备刺杀李德明时,曾潜入一个权贵家中,得了这个手法。此次是第一次用,幸而没误了郎君大事。”
“呱噪!”李献不耐烦的道。
可王贺却露出了笑意,他本长得凶狠,此刻微笑,竟然有些英俊之意,引得斜对面二楼的女妓招手。
“客官,便宜了,五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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