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此后其它衙门怎么办?”范仲淹仿佛是冷血动物,“此事,万万不能!”
“数十官吏,身后便是数十户人家。”文彦博仿佛化身为文菩萨。
“一家哭,总比天下哭好!”范仲淹说出了后来的名句。
李献笑道:“此事与咱们无关。”
第二日,李献便把此事递上去。
那些无所事事的官吏刚开始还很嗨,觉得不做事很爽。至于危机感,大宋这等官吏多了去,不差他们几十个。
什么叫做人浮于事?当一个三司内部人浮于事时,这个天下官吏大体也是如此,这便叫做观一叶而知天下秋。
而朝中却很头痛。
有人建言重新安置,可王曾一句话就顶了回去:安置在何处?何处还有位置?
没有!
而且今年的新科进士们还有三成没安排官职,你让他们情何以堪?
“那该如何解决?”
众人默然。
安置不了,丢在三司?
那不妥!
太后把问题丢给了王钦若和王曾,王钦若一发狠,说要不就安排到下面州县去。
京官去州县便是贬谪,哪怕升职也是如此。
王曾说下面也没空位。
一日为官,终身是官,这个观念延绵千年,谁也无法撼动。
李献把难题丢上去,自己去墨学上课,或是去苏家。只是如今他没法见到苏唯,按照规矩,成亲前二人都无法相见。
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当看到苏唯轻松从围墙里翻出来,李献觉得自己未来的妻子有做蜘蛛侠的潜质。
苏唯拍拍手,看到李献后,先是惊愕,然后镇定的道:“今日观中有北辽高人来访,我想去听听。”
“谁?”
“说是北辽皇家道观的观主。”
“北辽不是崇佛吗?”
“当佛不管用的时候,他们也会信道。”
北辽人真的被大宋带坏了。
“一起去。”
“很枯燥的。”
“能有待嫁枯燥吗?”
“嗯……可能差不多吧!”
……
“观主,李巨子来了。”
静枢正在和一个道人辩论道法,十余道人在边上旁听,闻言静枢笑道:“这位怎地来了?”
道人五十多岁,须发依旧黝黑茂密,一双眸子幽深,看人一眼,仿佛在琢磨你,又好似无视了伱。
“可是墨家那位巨子?”道人叫做真烨,乃是北辽宏远观的观主。
“正是,他来了,贫道得迎迎。”静枢起身迎出去,见到李献和苏唯一起进来,就笑道:“一对璧人,好事将近了吧?”
“见过观主。”苏唯低头。
寒暄几句,静枢说道:“正好有北辽高士来辩论道法,巨子可愿一听?”
“正想听听。”
李献微笑,苏唯一怔,低声道:“可是来者不善?”
“你在家待嫁,真烨来的消息如何得知?”
李献嘴角微微翘起。
有些人在自作聪明!
“是有人带话……”苏唯双眸一冷,“那人被收买了?”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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