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知道,否则他的老公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他慌忙的矢口否认:“我没有要去打掉宝宝。”
“哦,那你说说,你去医院是去做什么?”
“为了……为了看病。”
“什么病。”那人追问。
“小屄会流水的病。”祝容槿说的极其小声,可还是被人听见了。
那人却假装并没有听清一样又追问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屄会有水的病……呃,就是碰到它,它就会流好多好多的水,内裤会里里外外湿成一片,这样很麻烦的。”
“呵,那不就是骚病吗?被操烂的熟妇屄就是这样。”
换成平常,祝容槿肯定要跟他辩解,可是现在他不想被人发现他去医院打胎的秘密,只好顺着男人的话。
“嗯……对没错,小屄坏了,所以我来医院看病。”
说谎成形的东西。
为了给祝容槿长长耳性,闵彦殊不轻不重的拍击他的后腰背。拿捏臀肉和腰部的连接处的弱点,又在祝容槿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时下了狠劲掐他的软肉,可怜这娇嫩的地方,三四下就多了几条掐痕。
“啊——不要掐,呜呜呜……”这下瞬间祝容槿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闵彦殊扬起手落下他的臀肉上,骂道:“贱人,宠得你无法无天了,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是跟谁学坏的?”
祝容槿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他,撒谎是事实,而被闵彦殊发现他劣质的骗局之后,更是要想尽办法来解释这一切的发生,不然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闵彦殊会很生气的。
他很害怕闵彦殊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过他的说谎在先,之后他无论说了什么,闵彦殊全然把他当做苍白无力的狡辩。
“所以容容觉得我很好骗。”
祝容槿立即摇头否决。
“对着自己的丈夫撒谎,这不是一个妻子该有的行为。”闵彦殊下手去抠出缩着的阴蒂,祝容槿那里早被浓稠的精液烫肿,模下去糊一手的污秽的体液。
闵彦殊用这沾满淫液的手描摹祝容槿的轮廓,摸到黑布绳结处,单手解开,布条就从鼻梁上滑落。
眼睛不适应的惧光,过一小会儿,祝容槿视野里才出现自己所处的环境。
还是那件手术室,最后印象中惨白的白灯正悬在头顶,闵彦殊没有笑容,不高兴的直勾勾的盯着他。
握住祝容槿的耻骨上提,粗壮的鸡巴拔离肉穴,却又挤进肉屄的缝,两片肥厚阴唇夹着这根粗大阴茎。
滑腻蚌肉不同于甬道层层绵绵的吮吸和挤压感,依靠着腿心的夹和给本来光亮的柱身涂抹上腥甜的淫水。
祝容槿昂头努力的去蹭闵彦殊的嘴唇,靠着笨拙的勾引来为自己求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夹着阴茎,对这根性器的变化了如指掌,感受到柱身青筋直跳,又大了一圈,祝容槿一阵欣喜,他想用讨操的方式来逃避闵彦殊的怒火。
闵彦殊早看透他的心思,享受他的服侍,面上晦暗不明盯得祝容槿发怵。
他心惊地缩回了头,也不敢真的躲,改为整个人依偎在闵彦殊怀里,脸颊贴上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线条流畅的胸肌,他环住闵彦殊的腰部。
“老公,那你操操我就消气了好不好?我会自己掰开小屄给你操的,你别生我的气。”
可惜闵彦殊对他的把戏了如指掌,不会轻易上他的当,更不会就此了结这件事。
擒拿住祝容槿的大腿根,顿时他们两个人的位置上下颠倒,操成两个圆洞的穴正对着闵彦殊,涓涓流着白精的圆洞成了鸡巴套子的模样。
骚得不成样子。
祝容槿还一副没反应过来的痴傻模样,愣愣地望着闵彦殊,他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闵彦殊的右手边就是手术所需的工具,不过特别的是,有不同寻常的大号的注射器,右上角还有一管白色透明黏糊状的液体。
“容容跑来医院打胎,这样会被别看见你下面这口畸形的嫩屄,你又那么骚,肯定会吸引陌生人来操你的屄。我妻子的穴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见,还不如让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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