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作呕,自以为是的将其他人卷入事端之中。目的却仅仅是你们一家子的屁事。别在这里继续废话了,老老实实告诉狼崽子,那另一个碎片究竟在哪里?不然你以后就学怎么用脚指头下棋吧。”
巨狼恶狠狠的用苍蓝竖瞳盯着臭棋篓子,与其说是‘威胁’,倒不如说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似乎巨狼本身对于臭棋篓子这种将其他人牵扯其中的行为极端不齿。
“——去逐日峰山腰的酒馆吧,令应该在那里,你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左臂被连根撕断的黑影并没有多么震惊,就好比被撕下来的并非是自己的手臂,而是根用不到的筷子一般。
不过臭棋篓子倒也确实没有在继续‘解释’下去——正如巨狼所说的那样,自己的行动对于那只灰狼少年来说或许难以理解,此刻自己要做的也只是将令的行踪告知对方,让他抵达棋盘终局,仅此而已。
归根到底,‘岁相’的问题,‘家族’的问题,对待‘终焉’的问题,这些全部都和那只灰狼无关,他此时此刻唯一想要掌握的,仅仅只是名为‘令’的存在究竟在何处。
但也正因如此,臭棋篓子才会选择为白桦布置这盘棋局。
“逐日峰的酒馆……我知道了,棋篓先生。虽然对于你的动机还是一知半解的……不过如果你真的是为了令姐着想的话,那我也不会追究下去——走吧芬里尔。”
知晓了令如今地址之后,白桦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臭棋篓子的目的,而是转身毫不犹豫直接撕裂空间,从这构造的空间之中离开。
等灰狼和巨狼从房间中离去后,残缺的臭棋篓子用仅剩的右手再度举起了棋子,开始在棋盘上进行独自一人的对弈。“很快就能见面了——不仅是和令,还有我的那两位不省心的妹妹。”
“你在灰齐山的表现我可是看在眼里啊,少年。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够做到我曾没能完成之事吧。”
臭棋篓子将白字落入棋盘,盯着空空如也的棋局若有所思。
另一边——
“咳咳噗哇!”
白桦从梦境中醒来,甚至还没能掌握好周边的情况,立刻就迎来了一个大逼斗。
“总算是醒了啊,真是吓死人了!”
“呃,你,你醒啦?”
“……这是怎么回事啊?”
白桦迷迷糊糊从一旁的长椅上起来,脸颊感觉有些发烫,不过发烫的原因应该并非自己和杜遥夜近距离四目相对,而是杜小姐那刚刚收回去,还有点发红的右手。
“那个,我看白桦你突然一动不动,连胸腔起伏都没有跟死了似的,实在是太吓人了!所以就想把你赶紧叫起来,还好你没嗝屁,不然我这不是成了干掉委派雇主的人了么!”
镖局年轻的领袖杜遥夜反倒是有些后怕的说到,她的反应反而搞的白桦有些好奇,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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