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孙明那次一样说不清楚。
“好，辛苦你了，我亲爱的！”
“是是是，我最爱你了，mua！”
杜俏俏给了沈青蔓一个飞吻，然后就忙着自己的工作去了。
从沈青蔓回到办公室之后，顾霆昀就一直在忙着接电话，回到公司都没来得及跟沈青蔓打声招呼。
因为顾悦那边的不专业，那些被拿走的项目负责人，都纷纷放弃与顾悦的合作，转而像顾霆昀重新抛出橄榄枝。
大家都是商人，从来都是在商言商，无利不起早。
原来还以为，不过都是顾家人在接受声音，相比也差不到哪去。
等看到惨不忍睹的设计还有工程，才知道曾经犯了多么大的一个错误。
也因为顾悦的那场商务宴会，给顾霆昀带来了不少新客人，这两天想要跟顾霆昀谈生意的人，已经将预约排满了一个月。
才挂断最近接起的电话，顾霆昀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喝了一口咖啡之后。
目光扫过办公桌上的全家福摆台，目光变得晦暗幽深，抬手便将那反扣在桌面上。
这个照片摆台本来是这办公室里，他最为珍惜的东西之一，现在却厌恶至极。
明明是一家四口。
可，现在才明白，他不过就是一个外人。
“接下来的生意，必须摆脱掉他们，不然恐怕他们还会继续故伎重施。”
顾霆昀喃喃自语，然后打电话给了法务部。
“帮我重新拟定合作项目的合同，以后签署项目都只用我为法人的公司签署，并且声明，这些项目与顾氏无关，然后把违约金加到百分之三百。”
对方听见顾霆昀说的这些，犹豫了一下，有些紧张的询问。
“顾总，加这些条件进去是不是太苛刻了，会不会影响我们公司的项目签署？”
顾霆昀看着窗外的风景，微微的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下。
“以后，但凡不能坚定于我达成互利互惠的项目，一律不做。”
“好的，明白。”
法务那边给了明确的答复之后，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顾霆昀站起身走向落地窗，站在这个摩天大楼的最顶处，他俯瞰着半个城市。
“顾悦，这只是刚刚开始。”
沈青蔓还劝杜俏俏不要加班，自己却一忙就到了晚上，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
而接项目接到手软的顾霆昀，将最后一个预约电话接听完毕，准备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时，看见了正在专注工作的沈青蔓。
“这么晚还在工作啊？”
“啊？！”
由于太过专注，沈青蔓被顾霆昀吓了一跳，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头顶正好撞到顾霆昀的下颚。
“嗯！”
顾霆昀郁闷哼一声，捂着自己的下巴蹲在了地上，眼角都漫起了水雾。
偶尔反应过来的沈青蔓，连忙转过身去，将顾霆昀扶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是不是很疼？”
沈青蔓看着顾霆昀夸张的撕牙裂嘴，想笑又不敢笑，只能不好意思的关心着。
顾霆昀揉了揉，这种疼痛很快就得到了缓解。
“把我撞成这样，你是不是应该负责？”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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