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跟着去杭州集训还来得及,没准能考上国美。
美术老师最近被学校催着要清美国美的催得紧,碰上了一个好苗子就巴不得往兜里拐。
楚炀呃了一声,想起来,当初的美术老师也是这么忽悠自己的。美院要真这么好考,自个儿当初就不用出国了。
他瞥了一眼教室里正在看书的展炎。也许没有展炎的话,或许今日面对这个抉择,他仍旧会做出同样的决定。毕竟这条路熟悉了,再走一次就会走了。
可现在,他像是看到了一个自己坚定不移的理由,视线挪回来后,便对美术老师说:“不了,不走了。”
美术老师不放弃:“你再考虑考虑!你成绩那么好,画得也好,如果肯去北京集训,清美都不是问题!”
楚炀说:“不了,吃不起那个苦,肩膀怕疼。”
美术老师扼腕痛息。
说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在国外的那几年,他作画的思维已经改变,很难再接受应试思维的绘画。
楚炀想,同样的岔口,他如今做了不同的选择。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就已经变了。却不知道,往后会变成什么样。
学习压力堆积得愈来愈大,一股紧张的气氛笼罩在整个年段,这对那些止步不前,无力前进的学生们无疑是一条隐形的绳索,勒在脖子上一日比一日勒得紧,一日比一日难受。
但活动仍是一样没落下,没过多久又要举行班歌合唱活动。
利用课间休息的时间,文艺委员和班级上的人讨论了一下。起初就是选歌,两天时间内就得选出一首。再就是买班服、排队形、添加一些小花样等等。
很快的歌就选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流行歌,好不好听的大家也都无所谓,就顺着文艺委员的节奏去练。
虽然说不求个什么好名次,可大伙儿仍是会想用心去将它排练好。课间或者是晚自习最后一节课,都会去抢位置排练。
文艺委员拜托展炎钢琴伴奏,又拜托楚炀画一幅校园的横幅长画,让排中间的俩人藏着。到时候歌一唱完,排中间的俩人往前移一步,往两旁一撤,把画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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