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朝歌的局势也好啊。”
“天人相争,孤王若不证人皇,如何与天相斗?”
“莫非,就真的如同他人所说的那般,西伯侯已然决意,要在那所谓的天面前跪下来?”
“先前的时候,他们是奴隶而非黎民,可作为奴隶的同时,他们亦是贵族的财富,贵族自然会保护他们。”
没错,从长远来看,帝辛的每一条举措,都是对人族有利的。
“一开始的时候,老臣亦是认为,大王是一心为了人族,只是太年轻,以至于行事过于急切。”
“但很快,老臣就发现,大王所谓的一心为了人族,只是欺世盗名的假象而已。”
“可在孤王之后,这一切都不存在了。”
“是孤王将他们抬起来。”
“而这无数的黎民,从此过后有了上升的道路,能成为贵族,有了无尽的希望和未来。”
“大王还在巧辨。”西伯侯摇着头。
“大王在女娲庙题诗,触怒娲皇,由此娲皇遣下妲己,小惩大诫——老臣再猜一猜大王是如何与忠臣分说的?”
“于贵族而言,大王无道。”
“于是整个人族,都如同薪柴一般在大王的欲望之下燃烧起来。”
“于黎民而言,大王亦无道。”
帝辛一下子就哑口无言。
“是吗,那这样的话,老臣再问大王一个问题。”
“孤王一心为人族大局,难道成不得这人皇?”帝辛反问。
但而今,这百年千年之功,他却是突兀无比的拉到一起,想要在一朝一夕之间来完成,怎么可能?
“是孤王给了他们做人的资格。”
“孤王开拓边疆,讨伐诸侯,不就是为了给黎民土地吗?”帝辛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阴沉起来。
都是能让人族强大的。
“为了人族?”
“又或者,孤王莫非只有舍了人皇之位,见人皇大位而不取,西伯侯才信孤王是一心为了人族?”帝辛说着,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一个以人族的振兴为己任的大王,为什么非要在女娲庙中题诗羞辱女娲娘娘呢?”
“至于说和本王一起化为灰烬,那又如何?”
“就因为大王的野心,整个人族,就得化作灰烬吗?”说到这里,西伯侯姬昌,已然是出离愤怒。
东西南北。
“大王是想要成为人皇!”西伯侯抬起头。
“又或者,他们能踏足修行,成为仙神,成为人族的底蕴。”
“大王,为什么要在女娲庙题诗呢?”
“西伯侯该是知晓,在孤王之前,这天地之间,有多少黎民成为那些仙神炼法祭宝的祭品,有多少黎民,被那些诸侯贵族带着陪葬?”
“是孤王告诉天地,孤王的黎民,不是牲畜。”
“你这独夫!”
“哈哈哈哈哈哈,孤王无道?”帝辛却是大笑起来,狂烈的笑声,似乎是要将陋室都掀翻一般。
“那大王需要多久呢?”
“大王所有的举措,不是为了令人族强盛,而是要断绝人族的后路,要将人族绑上自己的战车,要以最快的速度,最大限度的将人族的底蕴催发出来,”
“那又如何?这都是必要的牺牲而已。”帝辛毫不在意,“而今,人族的法度已然盖过天庭的法度,这就是人族强盛的证明。”
“仙神,不敢以黎民炼法。”
“他们依旧是一无所有。”
“独夫!”陋室当中,姬昌愤怒无比的骂着,声音无比的悲怆,如同瑟瑟寒鸦。
另外的东伯侯,南伯侯,都面对着来自于殷商的征讨,自身难保,独独西伯侯的领地,安然无恙?
这其中的缘由何在?
总不至于,只是因为西伯侯在朝歌为质?
“让姬昌回去吧。”如此,又转过了几座殿宇过后,帝辛这才对周遭的那些侍卫们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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