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她才接手庆龙多久啊,我还是得……”白安琳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异常,声音变得有些锐利,“你办公室是不是还有人?你秘书在?”
白秦:“我儿子在写作业。”
“写作业?”白安琳陡然提高音量,“写生物作业啊?!”
白秦不由得往下瞥了一眼。
隔着内裤舔他那根玩意儿的白念筝无辜地眨了眨眼。
“写什么作业?你让他出来说写什么作业?什么作业要在桌底写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用眼神示意他出来。
白念筝一双水灵灵大眼睛忽闪忽闪,楚楚可怜,脸还往他裆间撒娇地蹭了蹭。
就是死活不出来挨骂。
白秦:“……”
小兔崽子。
“白大老板,阿澜要是因为你不管,出了什么事,你不心疼我心疼,我这么跟你说吧,上周老刘那个企划案他们简直就是乱来……”
通话挂掉后,白秦把他从桌底拎出来,沉声,“我说了,欲望要和实力匹配。”
白念筝瘪了瘪嘴,“只是这样都不行?”
白秦面无表情,“下面毛长齐了吗。”他不玩小孩儿,还是亲儿子,这张瓷娃娃脸看得他没一点性致,不是谁都是Leon那种禽兽。
白秦打工作电话,白念筝写作业。
白秦看文件,白念筝在沙发上打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站在落地窗边眺望远方休息眼睛,他的办公室布置都是曾经的秘书长弄的,走米色简雅风,桌边的空瓶里以前插过一束四季花,是个办公的好地方。
白念筝趴在他的办公椅上,盯着他肩宽腰窄腿长的侧影,饱满胸肌束缚在板正的西服里,心想这真是个“办公”的好地方。
白秦又不是瞎子,那眼神赤裸裸的,仿佛已然扑上来撕碎他的衣服,从脖子舔到脚踝。
可只要他不点头,虎视眈眈的猎犬便只敢呆在他为他划定的界域范畴。
白念筝是条疯狗,谁敢挡在他的道上,谁就会被他追着撕咬,至死方休。
唯独白秦有一百种方法治他,唯独白秦能拴紧他的链子,唯独白秦令他驯顺俯首。
世人皆道,白董事长爱那云家千金入骨,单恋无果,便放人自由,才为亲生骨肉取名“念筝”。只因那传闻中如云如月的女子,名字里有着一个温婉典雅的“筝”字,如古筝之音,一直回响在这位成功人士的心里。
白念筝也很好奇,白秦究竟爱不爱那个抛下他们父子的女人呢?那个为了追寻自由背弃婚约的女子,当初他的父亲是以怎样的心态答应她取消联姻,将他抱回来时,又怀着怎样一番心情?
白秦真的如所有人说的那般,为那个女人倾尽了毕生温柔,对余生众人只剩冰冷了吗?
这件事,他不会问,相信白秦也不会答。
涉及到生母的事,他不会傻到提出来,惹父亲不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惹父亲不高兴的事,他是不会做的。
叮咚一声,一封加密邮件滑入白秦的视野。
白秦输入密码,白念筝的脑袋也凑过来,被他默许一同浏览。
“我去处理吧。”白念筝舔了舔嘴唇,青春期荷尔蒙躁动不休。代替茁壮成长的性饥渴,他需要一点刺激。
白秦大掌放在他头顶摩挲着,如同主人抚摸爱犬,“你会感到无聊。”
白念筝往后靠了靠,扬起脑袋,嘴唇恰好碰到他的侧颈,张开嘴,犬牙似乎极想刺破修长雪白的天鹅颈,却只是浅尝辄止地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办公室出现第三个人前就会消失的短暂印记。他嗅了嗅他身上极清淡的古龙水味,闻起来与本人一样,深沉、冰冷而残酷,却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哼笑,“才不会呢,永远不会无聊。”
他有一张天使一样的脸蛋,漂亮,乖巧,弯起眉眼时,仿佛能让世界为他动容。
白秦抚摸他后脑发根,目光深邃莫名,“去吧。”
得令的小孩最后小小放肆地伸出舌尖,舔一下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便跳下来,去追逐属于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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