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满,冷冷地说,“如果是亨特做的,就揪出他的尾巴,但你没有给我个准确的答复,我要结论。”
“是。”纪凌低着头,知道白秦的不悦,没再多说一句辩解,简单地回复了一个字就恢复沉默。灯光从头顶投下,他走在白秦背后的影子里。
“结论有很多种,不过排除不可能发生的,倒也不多,”白秦走路的节奏和平常有微妙的差别,纪凌感到有点奇怪,不过他正把更多重心放在白秦无波无澜却格外冰冷的话上,顾不得这些小细节,“譬如两周前族里的叛徒把我们在东方的货运路线卖给了亨特儿子,现在赵老板就意图出卖亨特,巧得看起来非常刻意。”
“您的意思是,还有人在背后搅局,意图破坏您和亨特先生的合作?”纪凌微微皱眉。
“光这么说,可是可不是,有可能罢了。”白秦走出废弃楼房,明显有一个往兜摸的动作,似乎又想掏出烟盒,最终却没有这样做。
纪凌为他披上漆黑风衣,迟疑地提出疑问,“但搞这种破坏的收益,比起我们的交恶和亨特家族的疯狂报复相当不成正比。如果有能力不被我们发现,来吃我们嘴边掉的零食干什么,不如去国际政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不定就是政府呢。”白秦这句话带了叫人背后一凉的笑意。纪凌懂他的意思,安逸得太久了,彼此为了保证利益最大化一直打太极让面子,让着让着,似乎真的有人天真到认为白家是软弱害怕才缩在地下不敢动作的。
那么,按照这个古老家族的风格,此时应亮出獠牙,用鲜血来洗刷族群的荣耀了。
纪凌攥了攥拳,发现掌心全是汗水。
“老爷,如果我离开了您……”
“你不想做了就退下养老,”白秦走在荒凉的小路上,前面就是停车的地方,毫不犹豫地说,“想做不该做的事,我就亲自给你送行。”
“您说是这么说,其实很信任我,我知道的,我一直很感激您。”纪凌笑道。
白秦停下来,扭头看他一眼,“你吃错药了?”突然真情倾诉,得癌症要死了?
酝酿好的情绪烟消云散,纪凌尴尬地咳嗽一声,快步走到前面,为白秦拉开车门。
白秦真的很信任他,他心里清楚。
哪怕今天出事时,纪凌是唯一在场的人,白秦也从来没有把一丝质疑放在他身上。
白秦是黑夜,他是夜的影子。理所当然,毋庸置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毋庸置疑……吗。
纪凌心绪纷乱,不经意注意到白秦弯腰坐进副驾驶的姿势有点莫名的怪,换作别人不会觉得有什么,可纪凌跟在他数十年,是最熟悉他的人,坐上驾驶座发动车辆,终于还是忍不住问,“老爷,您今天是不是不太舒服?”
白秦愣了一下,道,“还行。”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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