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和他说的,是一个意思吗?
贺离钧抿起嘴唇,心里憋着一团火,恨恨地在个人终端上定下凌晨四点半的闹钟。
贺离钧:“…………”
程郁央弯了弯唇。
程郁央:“我们明天早点来排。”
下意识地拥紧了程郁央,将她牢牢抱在怀里。
由于西岚城限电,登记处每日只工作三小时。
“我不是已经应聘成功了吗?”贺离钧似有哀怨地道,抱一下是理所应当,何况……“根本看不到。”
马上翻箱倒柜,寻找丢失的护目镜。
贺离钧松开手,对着她弯下了腰。
护目镜的框架和镜片是坚硬冰凉的,和他舌头的柔软滚烫恰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结局是挨了父母一顿混合双打,哭着来上学。
“…………”程郁央捏紧他的肩膀,凑近到他耳边说,“等回到家里我会好好骑你头上的。”
“啧啧”的水声,微小又清晰地在耳边回荡着。
排起的队列长到离谱,到关门时,只有不到十分之一如愿以偿地将个人状态改成了已婚。
程郁央闭着眼睛,黑暗中看不见任何的景象,但是在精神力的感知下一切无所遁形。
她能“看”见他的舌头是怎样的动作,能“看”见透明黏·腻的水液渐渐地漫到他的下巴。
画面实在是太过……不堪入目。
程郁央情不自禁地绞紧了双腿。
贺离钧掌控不住平衡,连连向后退去。
直到摔向柔软的床铺。
连带着程郁央一同倾倒摔坐在他身上。
“没事吧?”程郁央微有懊恼,不该在他的蛊·惑下,胡乱尝试新花样的,“有没有摔到?”
贺离钧茫然地眨了眨眼:“没有。”
央央干嘛这样紧张?
别说是摔到了床上,摔下楼都不会有事。
程郁央检查了一通,确定没事才松口气。
但央央的紧张和关怀令他无比受用,贺离钧摘下护目镜擦掉镜片上和脸上的水迹:“你还要骑吗?”
程郁央:“…………骑。”
等到结束后,贺离钧拥着她,忽然想起了重要的事:“不是说好了让我在上、上面的?”
为何弄到最后,却变成了她骑在他头上。
程郁央拍拍他的背,懒洋洋答:“下次一定。”
听上去好敷衍的四个字,他哀怨地想。
贺离钧定了凌晨四点的闹钟,在三点半就猛然惊醒,抓着程郁央起床洗漱。
“你疯了?”程郁央困得想死,“你自己去!”
贺离钧讪讪:“可是结婚必须两个人到场。”
他只能惯例帮央央洗漱好,抱到登记处。
Alpha真是活力无穷……
程郁央蜷在他怀中昏睡了一路,等到了登记处附近,勉强撑起眼皮向四周望去,顿时清醒了。
乌泱乌泱的全是人。
不对,现在是凌晨四点啊?
你们没有别的事情可干么?
原来这个世界上没有最疯,只有更疯!
程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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