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回去的路上,申洲开车。
他余光瞥见计诚霄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计诚霄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郁超儒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疯疯癫癫。
还连累了卫荷。
申洲:“哎,谁知道呢,人总是会变的嘛。又或许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是掩饰得太好没被你发现。”
“吃一堑长一智,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渣男,是不是?人要往前看!”
计诚霄“嗯”了一声,他又想起了卫荷。
看似没什么脾气,说话时声音也柔柔的,但其实是个很坚强,很温暖的人。
人要往前看,计诚霄想,他或许找到了那个在未来道路上,想一起走的人。
……
日子一晃,几天过去了。
这些天,计诚霄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卫荷。
除夕那天,卫荷终于可以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
他这几天昏昏沉沉,醒来没多久又睡过去,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但当卫荷睁开眼,却已记不清梦的内容,扭头往旁边看过去。
看到靠在旁边的椅子上睡着的计诚霄。
男人过于高大,坐在这样小的椅子上显得很憋屈,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一只往外伸,一只缩在椅子下面。
他双手抱胸,即使睡着了,眉头也紧紧皱着,似乎有什么烦恼的事,即使在梦中也不放过他。
卫荷侧着脑袋,静静的看着身旁的计诚霄,他忽然很想伸出手,抹平对方皱起的眉头。
抹去他的烦恼。
脑海里的记忆碎片逐渐拼成完整的拼图,卫荷的记忆变得清晰,他被郁超儒砍伤,再醒来时就是在医院,这几天,计诚霄一直都陪着他。
很安心,卫荷想。
没想到他还能活着,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计诚霄眉头动了动,他忽然睁眼,正好与卫荷的视线对上。
两人看着彼此,一时间都忘了说话。
“醒了?”过了一会儿,计诚霄开口,他的声音很哑,应该是这几天没休息好。
他的语气也很平淡,平淡得像是以往无数个清晨和卫荷说过的“早安”。
“嗯。”卫荷许久未开口,一张嘴,才发现自己并不比计诚霄好多少,他只能发出微弱的气声。
计诚霄站起来,“我去叫医生。”
走出病房,他站在门口没有动,计诚霄捂住脸,半晌,低低的笑了一声。
卫荷的恢复状态很好,不过距离出院还需要一段时间。
卫荷开玩笑:“看来我这个年是要在医院度过了,还没在医院过过年呢。”
计诚霄看着他,紧蹙的眉头早已舒展,眼角柔和:“以前是怎么过年的?”
卫荷愣了一下,小时候和孤儿院的孩子们过,后来长大了,就一个人过,再后来遇到严穆秋,他差不多也是一个人过。
严穆秋的家人不喜欢他,卫荷去了几次,后面那几年,他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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