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看着风息与他的伙伴们亲密无间。
因此,掌心难得的温热,竟会让他生出些小心翼翼的珍惜……
“洛竹、虚淮!”
然而对他而言是弥足珍贵的温暖,在另一个人眼里,也许轻如敝履,也许不值一提,更也许,连注意都不曾注意。
在看到洛竹的瞬间,风息自然而然地就松开了手。
无限的指尖微微一动,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想拉住他。
可是又有什么理由呢。
他已经没有喜欢别人的勇气了。
不想连那一点点可怜的骄傲也失去。
看着风息见到洛竹笑得那么开心,锤了锤洛竹的肩,又是那样自然而然地拥抱了一旁的虚淮,揉了揉对方的头发。
无限的指尖垂了下来。
带着些赧然,带着些难堪。
所幸。
脸上总是淡惯了的,喜怒哀乐都生长的不那么明显。
大概是年纪大了,人又僵,传送阵里转的久了,心口都有些凉。
不过还好,指尖还有一点点热度的。
他就凭着那一丝很快就会消散的残存温暖,慢慢站直了身子,把神情和目光都端端正正地整理好,收拾干净。
“无限,你还好吗?怎么脸色这么白……”昭滢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说道,肩膀上居然还站着个小老鼠。
诶,你回来了,我倒无妨,你肩膀上这是……
“电光鼠,我刚才借故离开,折回到海牢里,就是所为这个。”昭滢逗弄着肩膀上的电光鼠。
无限顿了一会,又问,
“他偷了你的宝石,你为何要救它出来?”
昭滢还未作答,只听这海牢中央的血熔池内,咕噜咕噜几声冒泡泡,那树灵便哗的一声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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