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嘘--嘘--的声音。
她认真可爱的小样子更像幼儿园的小阿姨,我不禁扑哧地笑出来。
说也奇怪,我一笑,尿出来了。
她使劲耸着鼻子,用另一小手使劲儿地扇着,哎哟,你的尿好臊呀,以后不要吃肉喝酒了,真难闻!
靠,不吃肉不喝酒,那不成和尚了。
她把尿壶拿出去,倒掉,洗干净后拿回来重新放到我的床下,又继续运动了起来。
她好像是非常喜欢运动,像个上了发条的玩具小花鹿。
我正要逗她,门一开进来两个人,沙巴提和安娜。
沙巴提阴沉肃穆的脸上绽出一丝有些诡异的微笑,路飞呀,我听说你受伤了,来看看你,怎么样了,伤得重吗?
我心里明白,这个老家伙是来来看看我为什么没死。
不过,我脸上还是装出一种非常感激的样子,谢谢沙巴提先生,我比刚进来时好多了。
他微微地摇了摇头,没想到呀,你身手这么好,一个打八个,还打死了四个,你练过功夫?
是啊,我从小就练武,一直也没拉下,别说八个,就是十个也不在话下,保管让他们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有去无回!
他鼻子冷冷地哼了一声,不错,不错。等你好了,和我过几招,我也练过武的。
是吗?
我和沙巴提的目光交织在一起,碰撞着,我似乎可以看到四溅的火花。
我知道自己算是和这个老王八杠上了,以后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家伙,你就等着我吧!
我正和沙巴提你一句,我一句,明里暗里说着话。
一旁的安娜突然不经意地看见刚才素雅放在床头柜的那支沃尔特PPK手枪,伸手一把抓在手里,看了我一眼,就要往口袋里揣。
素雅马上不干了,上前一把夺回手枪,指了指自己,意思这枪是她的。
安娜有些恼火地大声问:你要干吗,快还给我?
素雅把拿枪的手背在身后,死死地盯着安娜。
安娜气得上前要去抢,沙巴提低喝了一声,安娜,你干吗?
安娜有些委屈地说:那枪是我的。
你的?你的枪怎么在这儿?
安娜有些气恼地指了指我,是让她给抢走的,我让许淳华跟他要,他……爸爸,这枪是我一个非常好的朋友送给我的纪念品!
沙巴提瞪了她一眼,好了,不就是支枪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回去我给你十支。
安娜还要上前去抢,素雅一下跑到床的另一头,手背在身后。
沙巴提脸一沉,安娜,够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的了。说着,他向我意味深长地点了下头,路飞,你好好休息,等出院后,咱们再过几招儿,啊?
放心吧,我会的。
父女俩走了。
素雅看了看手中那支枪,一下扔进垃圾桶里,什么破玩意儿,以为我有多稀罕似的。
我没好气地问:你不稀罕刚才为什么不还给人家呀,那枪真是她的。
素雅俏俏地白了我一眼,我不稀罕的为什么就要给她?姑奶奶不爽!
我心里暗忖:这个刁钻任性,古灵精怪的素雅肉身,真的是素雅吗?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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