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搅屎棍一样，有那个心思做点儿正事儿不好吗？搬弄是非，七出之罪都有一条就是犯口角，祖母，您说我说的对吗？
就算祖母要责罚我，也让我知道我哪儿做错了，给我辩解的机会儿，而不是先入为主，把我当犯人。”
老夫人沉默，二婶秦氏开口道：“明珠也是担心你，明溪你小题大做，大家都是为了你好。”
“呵呵……”
霍明溪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让她自己体会。
老夫人抬抬手，“你坐下说，昨天你出城了？跟谁一起，有人看到你身体虚软，形迹可疑，该不会……”
霍明珠说的是有人苟且，老夫人看霍明溪的样子，不像是心虚理亏，加上她的话，也想着是不是自己先入为主，误会了。
“昨天啊？”
霍明溪哭笑不得，她和七皇子共骑一匹马，屁股痛腿疼的，走路都费劲儿，竟然被人误会自己去鬼混了。
“祖母，您相信吗？”
老夫人不敢确定，毕竟她之前做了不少荒唐事儿，破罐子破摔也难说。
“就因为这个，你们就怀疑我？”
秦氏道：“还有呢，有人看到你去药房买堕胎药，还要能绝育的那种，你给谁吃啊？谁都知道你不喜欢孩子，此事细思极恐呢！”
“有人？这个人是谁？二婶不妨让她站出来，我还说有人看到你去拿保胎药呢，这么急着当外婆吗？”
秦氏气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母亲，是外院的宋管事去买药，恰好遇到了，否则咱们都知道霍明溪她那么大胆子，那种药是能随便吃的吗？
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以后霍家的小姐哪家敢娶啊？”
老夫人一脸冷漠，公事公办：“去把宋管事找来，明溪，人证有了，你怎么说？”
霍明溪不慌不忙喝茶：“还有什么？一起亮出来吧，我说什么重要吗？重要的是祖母怎么看我？”
老夫人看她清澈坦然的眸子，想起她这些天的改变，每天都会送些吃食孝敬自己，亲自给老大做早饭，和以前真的判若两人了。
“只要你解释，祖母愿意相信你。”
“多谢祖母。”
宋管事进来，跪下请安，不敢抬头看诸位主子们。
“你把大小姐在药房说的话重复一遍。”
秦氏吩咐他，宋管事回话：“小的头疼失眠，刚拿药出来，看着背影像是大小姐，她要堕胎药，最好能永远不会怀孕的，小的句句属实，不敢有一句假话。”
霍明溪道：“那你看着我吃了吗？”
“这个倒是没有。”
宋管事擦汗，他也不想当人证，大老爷知道了肯定会打死自己的，可是二夫人给的太多了，他只能搏一搏。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更别说有时候亲眼看到的都可能是假的，就凭我买药，你就污蔑敢往我身上泼脏水。
芳儿啊，奴才陷害主子，该当何罪？”
“杖毙！死罪！“
小芳说的嘎嘣脆，二夫人母女好狠的心，就是见不得大小姐好。
“祖母，传杏林堂的伙计，掌柜的，还有坐堂大夫，一问便知，这种只凭只言片语就敢搅的主家不合的奴才，必须杖毙，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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