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门,确保不被歹徒冲撞以外,还有一部分工作就是按照不同科室整理厂里面的来信。
“刘晓庆,演员剧团的。”
“张力维,演员剧团的。”
“刘岛,秘书处的。”
“蓝毅夫,编辑室的。”
“蓝毅夫,编辑室的。”
“蓝毅夫,编辑室的。”
呦,这小子信件还不少了,老楼停下了动作,好奇的拿起三封信看了看,然后,他就惊讶了。
三封信分别是《人民文学》,《青年文学》,《当代》寄来的,这小子干啥了?
……
编辑室,经过三个小时的反复琢磨,郭凯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剧本。
他第一句话问的是:“你去过高密?”
蓝毅夫知道师傅在问什么,一点儿都不慌,摇头:“没去过,但听同学说过,读书的时候,同学中有人在那儿插过队,这个故事是当地真实发生过的,大概就在30年代左右,我又去档案室里面查了一些资料,以此为背景创作的。”
“嗯。”郭凯没有怀疑自己徒弟,只是在心中感叹徒弟的天赋之高,仅仅是听别人说过,就能写出如此写实的剧本。
他又问:“剧本当中,九儿的戏份占比很重,说说九儿吧,你是怎么考虑的?”
问到专业问题了,蓝毅夫思考了一下,回答。
“在华夏传统意义当中,女性的形象总是隐忍,坚韧,洒脱,敢爱敢恨,而这些要素往往是分离的,一个隐忍的人不会表现自己的敢爱敢恨,而同样,一个洒脱的人,就不会表现出自己的小女儿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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