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瞬而过的复杂神色。
“小姐,到了。”
许伯言看着谢绝渐渐冷下的侧颜,不由问道:“怎么偏偏没听你提及过此人?”
江右尴尬地笑了几声。
然而,这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许公子,跳车的动作与姿态,可谓与自家小姐一般无二。
见谢绝与许伯言相谈甚欢,他忍不住问了句,“小姐,你难道不打算到太傅府去看看独孤公子吗?”
“先看看你这两处庄子,再考察也不迟。”
“师兄,你就别打趣我了,原身是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她状似无意地掀开车帘,朝外看了一眼,“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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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伯言点点头,“这里的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了,走吧,就到她说的西郊去看看。”
江右见状,又道:“近来到处都在传,说是太女殿下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说服了太傅大人,又求得陛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下了旨,将独孤公子许给了她做正君。也是自那以后,独孤公子便闭门不出,连续病了大半月。”
“看来,师妹你这几月过的,着实比我精彩数倍,昨夜我恍惚听到外边有下人提及这位独孤公子,还说他是京都第一美男?你这艳福可不浅啊。”许伯言话中听不出情绪,面上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
江右没多久便回来了,“刘管事说,薛管事刚巧去了西郊,不在这里。”
正禀报着,刘秀携着几人从田地间冲了过来。
就比如这跳马车的习惯吧。
“独孤公子是属下这辈子见过,最……”谢绝抬眼一瞪,江右连忙将后面的话咽下,不敢再说。
谢绝尴尬的咧了咧嘴角,“没什么好提的,不提也罢。”
“情深义重?一片真心?”谢绝挑了挑眉,“她是瞎了不成?她哪只眼看出独孤曦微对我情深义重,一片真心了?”
江右难得一次享福,脸上尚有几分不习惯。
他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别说许伯言了,就是谢绝,也不禁被刘秀说得有些期待。
许伯言很是受用,“多谢。”
谢绝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江右,“怎么我今日才知你还会说书呢?”
谢绝还和往日一样揽着刘秀的肩,“这些日子我不在,辛苦你们了。”
“主子这是哪里的话,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不过,咱们北郊的庄子毕竟小了些,你应该领着许公子到西郊去看看,那里,才是真正的变化不小呢!”刘秀忍不住激动道。
不过半月光景,北郊的田庄已发生不小的改变,据刘秀所说,这些都是薛含香的功劳。
“我来赶车吧!”刘秀主动牵过马绳,载着他们几人一路往西而去。
“她倒是贯会使唤人,你没问她怎么不自己来同我说?”
此言一出,马车内立时安静了下来。
老实交代道:“这些,可都是周四小姐央属下同你说的!”
谢绝唤了声江右,他只得按下猜忌,来到跟前。
谢绝垂下眸,心中思绪万千。
甚至有些担忧的想道:要是哪一日,师兄不小心撞见了独孤曦微,结果发现他长得与前世的自己一模一样,这该如何是好?
那自己……岂不是……就要瞒不住了?
难道要说都是巧合吗?
这也太……难以启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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