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们在开早会的时候，我看到所有学生都变成了蛤蟆人，长得都差不多，你们是怎么把他们区分开的。”
校长听到古凡的第一个问题，显然愣了一下。
原本他以为古凡会问出更加尖锐的问题，没想到只是这种平淡的事。
“头长得差不多，但是身形不一样，声音不一样。而且，我早就让他们每天一定要佩戴学生证，上面有他们的名字。”
古凡看着校长，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那就意味着，如果有一个人，穿着校服，仿造一个学生证，就可以混在学生中了。”
“活着，有个人直接打晕一个学生，拿了他的学生证，就可以伪装他了。”
校长连忙摆了摆手。
“不可能！我们的老师，包括我自己，都对我们的学生非常熟悉。正常情况下，单看身形，都能大体看出他是谁。就算看不出来，只要他发出声音，也能听出来。”
“全校这么多学生，你都能听出来？”
“对，只要是学校的学生，只要他发出声音，我就能分辨出他是谁。”
听到校长如此斩钉截铁的说着，古凡看着校长的眼神，也多了一些异样。
“看样子，你很爱你的学生们了。”
听到古凡的夸赞，校长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这也没什么，主要是来这里上学的，都是附近村子里的孩子。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就会熟悉了。”
这句话说的，显然就是谦虚了。
古凡跟隔壁的王大妈，抬头不见低头见，都多少年了，都不记得她的声音。
校长能记住这么多学生的声音，只能说明，他非常关心自己的学生们。
但是，这就有个问题了。
既然他这么关心学生们，那他就一定不是这次蛤蟆人事件的罪魁祸首。
把自己的学生们都变成蛤蟆人，不被外人接受，不符合他的人设。
想到这里，古凡决定进入正题了。
“好了，热身结束。校长，我想知道你们学校第一个变成蛤蟆人的是谁，他现在在哪？”
听到古凡突如其来的问题，校长的眼神中明显出现了一丝慌乱。
但是，他还是故作镇定的回答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天早上，有老师来向我汇报，说是有许多学生变成了蛤蟆人。具体谁是第一个，我也不清楚。”
听到这个回答，古凡冷笑一声。
“你在说谎！刚才我已经向老师们打听过了，听到了一个让我很震惊的消息。”
“每一天早上，你都会第一个到学校，迎接来上学的学生们。”
“就你这种如此关心学生的校长，学生出现了变异，还需要老师向你汇报？”
校长有些惊讶的看着古凡，还是故作镇定。
“可能是那一天我有事不在，反正时间过去太久了，我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是吗？”
古凡问了一句，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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