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现在对这些已经不怎么在意了，她将羊皮纸扔回去，淡淡地说道:“我不需要这个。”
瑞丝没有接，羊皮纸最后落在了桌子上，她垂眸瞥了一眼，“上面有圣女的印章，已经生效了。”
莫妮卡:“……”
羊皮纸是一张主教任职书，上面写着的是她的名字。
她一直受瑞丝的打压，所以丧失了去中央教廷的机会，直到现在都是一个小小的祭司，她以前愤怒过，但后来已经淡然了。
茶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水声，水蒸气模糊了两人的视线，莫妮卡将茶壶拿下来，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无力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自己做选择？”
她曾经拼了命也想要拿到的东西，因为瑞丝的阻碍只能不甘地放弃，而她现在已经不想要了，曾经阻拦她的人又将它像废纸一样扔在了她的面前，告诉她不接受也得接受。
莫妮卡有些莫名其妙，“我怕什么？”
瑞丝轻笑了一声，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将手中的羊皮纸递给了莫妮卡。
莫妮卡接过来看了一眼，语气有些复杂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但仅限于瑞丝不在比尔教廷的时候。
茶具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正处于沉思状态的瑞丝怔了一下，侧头看了一眼，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她盯着莫妮卡看了一会儿，含笑说道:“我现在不怎么想喝茶。”
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莫妮卡皱了皱眉，靠着马车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目光四下巡视,最后定在了摆放在桌角的那一套茶具上面。
莫妮卡的计划落空,最后只能不情不愿地登上了瑞丝的马车。
莫妮卡进入马车的时候,瑞丝已经坐在里面了，正用手撑着下巴,透过车窗看着外面出神,就连莫妮卡进来，她都没有转头看一眼。
三日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教廷外面的广场上马车一辆接着一辆一直排到了街道的尽头，莫妮卡自上次被瑞丝惹毛了之后，就一直故意避开了和瑞丝的接触，前往中央教廷这一路她也计划好了打算搭金发主教的马车一起。
她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将最里面的茶壶和架子拿了出来,在比尔教廷的时候，她偶尔也会挑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在花园中泡一杯玫瑰花茶，享受一下悠闲的时光。
莫妮卡头也没抬，冷淡地说道:“又不是给你泡的茶。”
“到了中央教廷也许就没有喝茶的时间了。”瑞丝放在腿上的手动了动，从空间宝石里面拿出来一张羊皮纸，她轻轻地摩挲着羊皮纸粗糙的纸面，低声说道:“……你会害怕吗？”
瑞丝勾唇轻笑，眉目间尽显温柔，碧绿色的眼眸仿佛一汪春/水。
莫妮卡被瑞丝盯得有些不自在，她面无表情地抬头，瞪着瑞丝，“你看我干什么？”
马车晃晃悠悠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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