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有什么表现失礼的地方么？”
“没有……”经纪人连忙摆手，斟酌道，“就是，太正式了。”
“正式……”朴宝剑哑然失笑，他已经明白了经纪人哥话外的意有所指，“哥，她们是idol……”
“idol也没说不能要电话……”
“而且，我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思。”朴宝剑打断了经纪人未尽的话语，“哥，专注好工作，就是我目前最重要的事了。”
经纪人抿了抿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却也没有再多八卦的心气。
担保，欠债，破产……
最肆意的年岁，却遇见了这些糟心事，世道，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趣。
“努力吧，宝剑。”
“是。”
“红了之后，都会有的。”
“嗯。”
“一定会红的！”
“一定。”
……
与其说是没有心思，倒不如说是无可奈何的清醒。
美人，他当然喜欢，可美人，一向都是强者的标配。
现在的他，远没有那个资格。
他，需要钱，很多很多钱。
在实现这一目标之前，感情，只是奢侈品。
故而，相比于患得患失，徒增烦恼，不如从一开始就敬而远之，认清道路，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
控制自己的信息摄取，缩小自己的社交范围，从而让自己的世界变得清静起来。
……
“好，休息五分钟，然后继续。”
“是。”
旧大楼，环绕在练习室内的音乐猛然停歇，只剩下了连成一片的喘息声。
发梢被汗水浸湿，紧贴在额前，耳中还在回响着激烈鼓点的柳智敏，半弯着腰，扶着膝盖，以缓解肩膀的酸痛。
再一次地，柳智敏觉得，自己那发育的过分好的胸部，在某些时刻，真的是太过于麻烦了。
怪不得，现役女idol们，绝大多数，都是娇小可怜的类型。
等到呼吸平顺了一些，腰部用力，柳智敏直起了身子，走向角落，准备喝点水，去抚平那干涩的嘴唇。
在新人们的数个小团体中间，形单影只的柳智敏，竟是如此显眼。
不时没有人想要和她拉近关系，只是柳智敏觉得，这里的人，大都只是过客，不必要的羁绊，还是少一些比较好。
毕竟，她并不需要这些无谓的认同，来肯定自我价值。
对于前路，她，并不迷茫。
只要稳步前进，就好。
再说了，现在的她，新的目标就在那里，由不得她分神。
但是，了解当初发生的事情，说得简单，该如何着手，她是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知情者，她熟悉的，没办法直接询问。
可以直接询问的，她又没有那么熟悉。
否则，当时她得到的，就不会只是一句推脱之言了。
好在，她要到了电话号码，并且，还有了些许联系……
……
可是，下一步呢？
……
也只有到了这种时候，柳智敏脸上，才会出现本应属于这个年纪的稚涩。
然而，少女的心思，从不曾与外人言过。
只是，展现在外界眼中的清冷，无形之中，又劝退了几个想要再试试将她拉入自己小圈子的人。
好在，柳智敏向来不在意这些。
以后可能会改变，但现在，无关紧要。
……
“好了，孩子们，集合，我们继续。”
温和的水流滑下，缓解了喉咙中的炙痛，下一波大练习，就已经来到了眼前。
柳智敏放下水杯，利落地来到了更加靠近老师的位置，不厌其烦地，跟着音乐，一遍又一遍练习着hip-hop风格舞蹈的基本拆解动作。
基本功这种东西，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直到变成本能，不用刻意，力量，角度，节奏这些元素，就都已具备。
好看，各种层面上的，是检验舞台的唯一标准。
身体在舞动，大脑却逐渐空白……
——该怎么开口呢？
……
【柳智敏：您好，虽然知道这有些冒昧，但是，可以请您带我去看一看阿爸的办公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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