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优势,硬生生夺回了半条巷子。
可前方是路口,色目人形成了交叉火力,十个八个冲过去简直就是送死,路上已倒下了十来人。
最终,老牛在身上绑了三面盾牌,头顶又举了一张,然后就猛冲向最近的一处房子。
三面枪声响起,打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震得后方兄弟心中片刻不得闲。
而老牛身上的三盾牌,则接二连三的冒出了火星子,他就像大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有可能倾覆。
“营长加油,加油啊!”
“跑,加速跑,千万要挺住啊。”
“老牛老牛你最牛,迈开蹄子冲向前!”
后方一营的战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营长在狂风骤雨般的打击下艰难前行,心中愧疚难以言表。
他的每一次走位,每一次倔强的抬头,都让大家暗自庆幸之余,自惭形秽。
敌人就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每一次攻击都是那么的犀利,阻挡着营长的前行。
待老牛冲进了第一座拐角的屋中后,战士们沸腾了,一个,两个,三个……
按照计划,每隔几息时间便冲出一人,就是为了吸引敌人的注意,将对方火枪的待击发状态变成待装药状态,为后续战友的通过创造机会。
用自己的命,为战友创造机会,说不清是伟大还是卑微!
第一个吸引目光的倒下了,第二个吸引火力的被射中了腿,却还在拼命的向前攀爬着,也不知是为了活命,还是为了吸引敌方火力。
第三个过去了,冲进了老牛撞开的那扇木门。
第四个,也倒下了。
然后,余下的几十人,一窝蜂般涌向了对面的三角区域,破门而入。
片刻后,几十具尸体从二楼和三楼的窗户中抛出,砸在地上‘砰砰’作响,好似之前射来的声声枪响。
而那些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大夏人,在见到吉祥军人后,难得的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随后,占领地的百姓就被连夜转移到了后方。
就这样,直到鸡鸣第三次时,王翔亲自带着警卫连冲锋,在损失过半的情况下,终于打通了河东的陆路通道。
当三艘黑色战舰再次驶入河道拐角时,两岸已是一片宁静,犹如熟睡的少女。
‘团长,团长?’
当担架进入战地医院时,整个医院沸腾了。
“俺们团的团长?”有伤兵拄着拐,问着担架后那些形色匆匆的人。
“先锋团的王团长。”来人哪里顾得那么多,只留下这么句就簇拥着进了内院。
“是俺们团的团长,他咋啦?”伤兵们越聚越多,最后都围在了内院门外,想要获知更多的信息。
内院,是收拢医治重伤员的地方,正常人进不得,这是军规,王玄亲自定下的军规,至今没人敢破。
所以那些尾巴一样的军人也被挡在了院外,和伤兵们一同注视着院内。
“我是先锋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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