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
曾几何时,那个心中有所畏惧的人是她。
她知道那种唯恐所畏所惧之事成真而虔诚祷告的感觉。
而现在,那个人变成了孟梁观。
岁初晓知道,这个男人确实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又或者,以前受限于彼此的距离,她仰视的角度看不见他如此温柔虔诚的样子?
迎着岁初晓的目光,孟梁观背对着满世界的秋意,一级一级走下了大殿的台阶。
他走到她的面前,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滴,“怎么又哭了?”
岁初晓把他的腰一环,脸埋进他的怀里,没有说话。
她才不想告诉他,刚才他的样子,是她平生见过的最帅的一次。
这天晚上,岁初晓和孟梁观住在了南云寺旁边的慕枫酒店。
慕枫酒店建造在一处悬崖之上。
临崖的房间,坐在房间里就可以看见重峦叠嶂。
前几年的时候,孟梁观在这里包下了最好的一套房间。
套房的位置很不错,阔大的落地窗外面就是白云缭绕的悬崖。
早晨太阳升起时,有万丈光芒铺满窗户。
遇到雨住风歇,白云升起的时候,打开窗子,就可以邀一朵白云进来。
此时秋爽,窗户外面夕阳如金,枫林似火,天际的云彩和山峰都被描上了金边。
岁初晓简直爱死了这个房间。
她一进来就把自己丢在大床上,再也不想起来。
孟梁观帮她脱了鞋,按摩着她的脚掌,柔声说:“去洗澡吗?”
岁初晓抬了抬手指,眼睛都懒得睁开,“不要,我就想这样睡觉。”
孟梁观看着猫儿一样的女人,笑了笑,直接就把她抱了起来。
岁初晓吓了一跳,“孟梁观,你身上有伤。”
“所以,”他亲她一下,“才需要你帮我洗澡。”
说是帮忙洗澡,他却从一开始就没有下定决心要做个正人君子。
不过,两个人身上都有伤,洗澡的时候,尽管他已经小心翼翼地躲避,还是不小心碰到了她身上的伤口。
所以,也只能暂时把不轨之心都收了起来。
这天晚上,两个人是分开睡的。
憋了太久,清醒的时候还可以控制,一旦睡着做起梦来,他绝对把持不住自己。
所以,还是分开睡比较安全。
山中夜长,这一晚两个人睡得也比较早。
吃过晚饭,□□点钟的时候,他们就一起上了床。
今晚的月色并不是很好,浅浅的一勾摇摇地挂在山巅之上,仿佛一阵风就可以把它吹跑。
岁初晓没有拉窗帘,反正对面就是群山,她不惧窥探。
孟梁观也没有。
透过他床前的窗户,他可以跟她看见同一钩月亮。
望着那钩小月,隔着两扇敞开的房门,岁初晓问孟梁观:“今天你都跟佛祖说了什么?”
隔壁房间传来轻轻的响动,是孟梁观翻了一下身。
虽然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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