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直接上去。”老太监侧身带着王贤绕过屏风,穿过层层帷幔,又爬了好几段楼梯,才到了楼台的顶层,怪不得老太监说‘上去,。
楼台的顶层十分宽敞,陈设也很是不少,有架着七弦琴的琴台、有搁着文房四宝的紫檀木大案、有摆着棋盘的矮榻……显然这是晋王殿下曰常活动之处
不过晋王此刻没有在琴台书桌棋盘旁,而是坐在一把简简单单圈着扶手的紫檀木座椅上,他穿着一袭白袍,头发简单挽在脑后,在灯光下愈发显得修目美髯、俊美深沉,尤其是那双眼睛,如深潭一般透着令人心碎的忧郁……
王贤不禁暗暗郁闷,老子在富阳时,还觉着自己挺帅的,怎么出来混之后,见过的男人一个赛一个,都把老子比成家雀了……他也不想想,自己见到的都是什么人?这世上又能有几个?
收起胡思乱想,王贤赶忙深深作揖道:“臣下拜见王爷,不能全礼,请王爷恕罪。”按说他是要跪的,但因着钦差身份,不能跪拜任何人,‘只好,改为次一等的礼节。
好在晋王并不计较这个,他用那双令人心碎的眼睛深深望着王贤,轻声道:“给上差看座。”
顶楼上没有旁人,老太监只好亲力亲为,给王贤搬了把同样的檀木椅。老太监应该是有练过的,那么重的檀木椅,在他手里轻若无物。王贤谢过后坐下,老太监又搬了两个方桌,一个在王爷手边,一个在王贤手边,桌上摆着几样精致的下酒小菜。老太监又洗净了手,悄无声息的温起了酒。
“深更半夜打扰王爷了。”王贤抱拳请罪道。
“谈不上打扰,孤也夜长梦多,难以入眠。”晋王微微一笑,忧郁的气质却更浓了,“正好和上差的把酒夜话,不亦乐乎?”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贤也笑笑道。两人温声细语说着话,看不出半分你死我活的架势来。
酒很快温好了,老太监持壶,先为王爷斟上一盅,又为王贤斟上。晋王做个请的手势,“先喝一杯暖暖身子。”说着自己端起酒盅,先呷了一口,微笑着对王贤道:“我酒量不好,一般的烈酒不敢沾,唯有杏花村的汾酒,清纯的很,我还能喝一点。”
王贤却不能只沾唇…其实他心里压力老大,这要是一杯酒鸩死自己,哭都没地哭。但估计晋王有一百零一种弄死自己的法子,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只好若无其事的喝下去。登时面色一变……擦,这哪是什么汾酒?分明是能辣死人的衡水老白于
“怎么,上差喝不惯么?”晋王关切道。
“不是,我只是太感动了。”王贤深深吸口气道:“真是好酒啊”
“好在哪呢?”晋王微笑道。
“就像王爷说的,”王贤呵出一口酒气道:“其他酒或如艳丽少妇,或如浓妆重抹的青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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