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要做什么?”
果真是属猪的,惯会倒打一耙。
余丰宝冷哼了一声,接过他手中的绳子,然后猛地一个使劲,水桶里便盛满了水,他麻溜的将水提了上来,放在一旁,絮絮道:“你如今伤还未好,在这瞎折腾什么,回头要是再病了,皇上怪罪下来,那倒霉的可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
他抬眸看向谢承安,“哦,对了。殿下你打水要做什么啊?”
谢承安的眼神瞥了一下铜盆的方向,正准备收回目光,谁知就被余丰宝推着往后走,“洗衣裳这样的小事,交给奴才就行。您还是回去歇着吧。”
“哎”
谢承安的话还未说完,就见余丰宝拿起了铜盆里的衣裳。
他洗衣裳前都习惯将衣裳抖开后再洗,触手的黏腻之感,让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他下意识的搓了搓手指,然后放在鼻下闻了闻。
奇怪的
味道瞬间弥漫在了鼻端。
他登时就红了脸,低着头往屋子里走,嘴里还嘟囔着,“我,我去拿些皂角。”
谢承安立在原地只觉耳尖一阵滚烫。
余丰宝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乡下人粗鄙,三五个大汉聚在一起常说些荤话,加上他也十八了,该懂的自然都懂了。
他取了皂角之后,又想起这些日子两人都睡在一起,于是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自己的亵裤。
果然身后的亵裤上有着点点的潮湿。
尴尬之后,不由又开导自己。
左右大家都是男子,也没啥可害臊的。况且再一想,谢承安也怪可怜的,外头那些个皇子和富家公子们哪个不是姬妾成群,只怕身子早就被榨干了,哪里还会这般呢?
余丰宝再次回来的时候,将手里的亵裤扔进了铜盆里,颇为怜惜的看了谢承安一眼。
“殿下,如今情况艰难,您就且忍着些吧。”
谢承安满脸问号。
余丰宝弯腰将水倒进了铜盆里,边搓着衣裳边道:“奴才知道主子们都是在泡仔蜜罐里长大的,可如今甭说是女人了,就是吃饱都是个问题呢。况且不是有句话叫做酒足饭饱思”
“y欲”二字,余丰宝说不出来,反正他知道只有吃饱喝足了,才有精神干那种事呢。
“本宫没有!”
谢承安的声调都高了几分。
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余丰宝站起了身子,走到他跟前,见他满脸通红,神色异常,不由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殿下不会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吧?”
余丰宝的呼吸拂在面上,痒痒的很不舒服,谢承安往后退了两步,梗着脖子,跟只骄傲的花孔雀似的。
“本宫早就不是了,宫里多的是启蒙的宫女,本宫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余丰宝撇了撇嘴,都结巴成这样了,他若是再看不出来他在撒谎,那他岂不是个傻子了?
“处子之身便处子之身就是了,这也没什么好害臊的。奴才长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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