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是当然,刺激的才好玩啊。”
就像他喜欢玩赛车,喜欢挑战不同人设的角『色』,喜欢唱各种风格的歌。
喜欢在明知道沈听河不容易对他敞开心扉的时候,还无所顾忌地往前冲。
他想过了,顾宇说沈听河有前男友,沈听河说没有,那这之间必然有什么蹊跷。
如果这事儿搁在季闻夏身上,他估计自己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倒出所有事情,然后择日买个乍一看就很贵的戒指问“你看这恋爱能谈吗”了。
然而沈听河在某种程度上并不是一个太主动的人,他会让你知道他对你有好感,却不擅长以最合适的方式靠近你。所以他得厚着脸皮,让沈听河主动朝他走一步。
“那就认真找找线索,”沈听河说,“故事不会那么简单。”
这间草房除了“一夜暴富”以外,似乎没有别的变化了。
季闻夏忽然想起被他们俩昨天晚上睡塌的床,立马怀抱期待走进小屋子里:“既然代号k现在有钱了,怎么着都该把那坏了的木板床给换了吧?”
然后,他就看见屋子里的木板床依然塌在那里,凄凄惨惨戚戚。
“……”季闻夏说,“这人,铁公鸡吗?换张床都不肯给我们换!”
沈听河一听就知道他是在骂节目组,好笑地道:“他们就是想让我们一起睡地上。”
季闻夏憋住了一个屁字:“他们就是想让我们一起睡。”
沈听河:“……”
去掉“地上”两个字,突然就有了点内涵。
木板床遭殃成这样,睡是肯定不能睡了。
他们只好把棕垫挪到地上,唯一的枕头和厚厚的被子都抱下来。
“这地方会被摄像头拍到啊,”季闻夏说,“好没**。”
节目组的人估计很疑『惑』,你好端端的录三天节目在地上睡一觉罢了,怎么就觉得被侵害**了。
沈听河一时语塞,又忍不住笑。
两个大男人,晚上挤在一张窄窄的棕垫上睡觉的感觉并不好受。
尤其季闻夏不是一个睡相有多好的人,他会滚被子,不知不觉就会把旁边人的被子全滚到自己身上,卷得跟个寿司似的。
于是沈听河半夜被冷醒了,侧头才发现某人把所有被子都抢了过去。
沈听河睡眼惺忪,微微眯起,伸手揪住被子的一角,试图把被子揪出来。
然而,季闻夏把被子抱得死死的。
“喂,醒醒。”沈听河轻轻推了下他的后背,想要唤起眼前人的意识,然而这丝毫没有用,对方一动不动,他睡哑了的嗓子闷出无奈的笑,“分我半张被子,行不。”
这样的画面莫名的喜感,跟自言自语差不多。
一个清醒的人,面对一个熟睡的人,仿佛跟他打个商量似的,很耐心地问他分点被子行不行。
季闻夏没有动弹,仿佛在无声抗拒与人同床共枕。
沈听河没能成功和季闻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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