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更冷了,“人呢?”
小将跪下行礼,诚惶诚恐的答,“回皇上,末将到郑家时,那里早就是人去楼空,几个染坊只有看夜的人在,少有几个工人,都是外雇的……”
“幸亏人撤的及时,否则就都被抓了。”伴当松了口气,说着接过碧浣泡好的茶奉上,一边念叨,“奴才就说不同意侧妃进宫,幸亏那个死士受了伤,否则侧妃出了什么事,奴才死个七次八次都不够王爷解气的。”
“等会儿等会儿!”宁云筱说,走到梳妆台前在脸上敷了层脂粉。
人皮面具一戴就是一个月,刚才揭的时候药水都没起多大的作用,让她感觉自己被扒下了一层皮来,这会儿就觉得皮肤特干。
外面透黑,连着卧房里也暗,不过地龙这一块亮的通明,烛台燃了七八个。
她在上面坐下,披了罩衣,这才接过茶喝了一大口。
碧浣跟着在旁侧跪坐下来,“这么说那个祭司弟子躲进宫了?这就不好抓了啊!”
“侧妃可是见到了王爷?这一路净走山路了,风餐露宿,蛇虫不计其数,王爷面色如何?”伴当也问,内容却不一样,“此次王爷赢得民心,黎瀚宇定是不甘,又想了什么招数对付王爷?”
宁云筱一愣,讪讪的说:“我见那二人可疑,就直接去追了,和黎翊炎还没见…”
“你也知道和我还没见过!”黎翊炎的声音忽的在外间响起,隐含不悦。
完了!
人回来了!
宁云筱顿感汗毛都竖了起来。
“王爷?!”伴当即惊讶又高兴,话音才落就已经走到门前开了门,一件披风迎面蒙在了他的脑袋上。
黎翊炎迈步而入,双目直直的投望在宁云筱的身上,仿佛是受到了她的牵引,和愣住的她一样,他的眼神也定了住,暗含悸动。
碧浣忙起身,踏了履鞋就往门前走。
“王——”伴当拿下了脑袋上的披风,才说了一个字就被碧浣抓住了手。
“你干什么?”他不解的问。
“是你要干什么!”碧浣压低了声音,拽着伴当一用力,伴当就被半甩着带出了卧房。
她关上房门,竟然有做办了一件大事的感觉。
“你拽我出来作甚?我还有事没问王爷!”伴当不满的说:“接风宴上人多,王爷定然没吃好,我要进去问问王爷吃什么,你也别闲着,去备水…”
自己错了,把这个叨叨带走才是办完大事。
碧浣想,抓着伴当的衣领,不由分说的拽着他往回廊上走。
“哎!你放开我!别抓我领子……”
衣足饭饱,也有了休息的地方,祭司弟子这才想起来之前抓祭时杀了一对夫妇,不由忐忑,“渔村死的那对夫妇,不会引了什么事端出来?”
死士抬了下眼皮,神情蔑视。
“人都杀了,再怕惹了事端有什么用。”黎瀚宇的声音响起,门应声而开。
他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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