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
“小心！”
徐冉提醒及时，却也无法阻拦酒杯不到十厘米距离的倾倒。
肩膀到前襟湿透，燕清歌无法保持表面的平和，站起来擦礼服上的红酒，怒斥道：“燕蓉蓉，你故意的吧？”
燕蓉蓉回过神，吓得不轻，伸手要去帮燕清歌擦衣襟上的红酒，却被燕清歌躲开。
燕清歌瞪了燕蓉蓉一眼，转身去了洗手间。
大厅里沸腾起来。
“燕清歌又结婚了？真的假的？”
“燕清歌和谁结的婚？叶靖然还是莫枕书？”
“叶靖然去西边儿了，首先排除他。”
“莫枕书这两天还在和当红女明星传绯闻，如果他是燕清歌老公，燕清歌能忍？不早把莫枕书和那女明星一起砍了？”
“那还能是谁？”
“问问她妹妹呗！”
一时之间，无措的燕蓉蓉被重重叠叠的男人包围。
燕蓉蓉听着好几个人围着自己问燕清歌结婚的事，心里痛快极了。
她认定燕清歌隐婚就是为了更好的周旋于几个男人之间，把燕清歌和秦略的婚事形容成了一生一次的真爱。
“清歌姐可宝贝她老公了，他们结婚之后，我都没见过一次。”
“程家人欺负清歌姐的时候，姐夫像是从天而降的天神一般，将清歌姐护在身后，打动了清歌姐。”
“当然是真爱啦！清歌姐怎么可能为了赌气而结婚，她那么骄傲，怎么可能委屈自己？”
“我其实也不知道清歌姐老公具体是做什么的，不过姐夫没钱也没关系，清歌姐那么优秀，自己就能赚很多很多钱，不需要姐夫养。”
燕蓉蓉形容秦略的时候，适当贬低秦略，来满足她隐蔽的虚荣心。
燕蓉蓉不知道秦略究竟是什么条件，但看燕蕤对待程廷葳和秦略的态度，以及燕清歌和燕蕤交谈的只言片语中，大致猜测出燕蕤不怎么瞧得上秦略。
燕清歌再骄傲又如何，还不是找了个外地没权没势的普通男人？
其他人听燕蓉蓉的形容，都替燕清歌感到可惜。
燕蓉蓉眉眼弯弯的替燕清歌说“好话”，“姐夫对清歌姐好就行了嘛！”
燕清歌并不知道燕蓉蓉把秦略形容成了没钱靠着她单方面的感激真爱活着的小白脸。
燕清歌拿着纸擦了又擦，一个个染红的纸团扔进垃圾桶。
擦得差不多了，但裙子上还是染了水渍，前襟贴在胸前，隐约可见她里面的肉色bra。
暴露谈不上多暴露，只是很不雅。
燕清歌盯着前胸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件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两侧是男女卫生间，中间的洗手台是公用的。
燕清歌抬起头，看见镜子里莫枕书的脸。
燕清歌扬起一个笑，“有段时间没见了，过得还好吗？”
莫枕书的回应是握住燕清歌皓白的细窄皓腕，拉着燕清歌去了一个没人的休息间。
刚一进屋，燕清歌就被莫枕书按在墙上。
燕清歌愣了下，粲然笑开，“这么猴急？”
莫枕书的手撑在燕清歌耳侧的墙上，弯着腰和燕清歌对视。
望进那双亮若星辰的黑眸，莫枕书咬牙切齿道：“天神下凡？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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