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喜欢温顺乖巧楚楚可怜的类型，她母亲当年性子烈，大约就是这点不讨喜，才让她父亲在结婚不久就出轨穆芳。
“爸，您才动过手术，还是回病床上休息吧。”
叹息一声，燕清歌走到燕蕤旁边，扶着燕蕤回到病床上。
燕清歌给燕蕤盖好被子，轻声问道：“爸，您做好决定了吗？”
燕蕤看向燕清歌平波无澜的面容，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看不懂自己这个女儿，和燕清歌对视三秒后，轻轻点了点头。
他年纪大了，不愿意因为一个林灵打破家庭的平衡。
燕清歌会意，看向林灵，“我送你回家。”
林灵抹掉脸上的眼泪，冲燕清歌挤出一个柔弱的笑，“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我送你吧，”燕清歌轻笑了一下。
燕清歌看向秦略，“你也一起。”
燕清歌直接从机场赶过来，没开车。
“秦略，你送我们。”
不是询问，而是不客气的要求。
秦略摸了摸鼻子，“好。”
秦略安安分分的当着司机，没有一句怨言。
送林灵回住处的路上，燕清歌淡淡道：“你说你爱我父亲，却不想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一场出轨的闹剧以穆芳的退步燕蕤的止步结束，另一个当事人林灵对此似乎也没什么意见。
保持原样，是三方都能接受的结果。
但是燕清歌不接受。
这个女人顶着一张她母亲的脸，却只能做自己父亲见不得光的情人，她接受不了。
林灵诧异的看向燕清歌，“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燕清歌伸手抚摸林灵这张在她十岁之前无数次入她梦境的脸，“人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望着燕清歌的漆黑眼瞳，林灵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压力，她在燕清歌那双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贪婪和欲念。
如果能成为燕蕤的妻子……
那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你现在还年轻，或许不觉得做我爸的情人有什么大不了。可等你大一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谈了恋爱，甚至结了婚，朋友要替你介绍不错的男孩子，你是接受还是拒绝呢？”
燕清歌的手指划过林灵的眼角，“如果你接受朋友的好意，发现对方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男孩子，和你年龄相仿，和你志趣相投，你从对我爸的迷恋中脱身，那是最好不过的结果。”
“不，我喜欢蕤，我绝对不会背叛他！”林灵大声吼道。
林灵的语气太过坚决，以致于开车的秦略都不由得侧目，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林灵。
燕清歌笑起来，“你这么喜欢我爸，难道就甘心只在他难过的时候当他依靠的肩膀？穆芳享受我父亲妻子的一切权利荣华，和我父亲分享他的一切成就，而你只配做一个安慰我父亲的角色，你难道就不会觉得不公平？”
林灵咬紧嘴唇。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又是真的喜欢燕蕤，她不介意分担燕蕤的烦恼困苦，但她也想要和燕蕤共享幸福时刻。
“你长得的确像我母亲。”燕清歌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林灵柔嫩的脸，“我会帮你的，你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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