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得很好，可要为了以后不可预料的事将自己活得清白无碍，谈何容易？
“清歌，我只希望你别来刺激我妈妈。自从廷葳两年前出事，她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
燕清歌唇角勾起，“如非必要，我也不想和程夫人打交道，毕竟我现在跟她儿子搞在一起，短时间内还不想跟她儿子分开。”
程易潇的眼神微微闪了闪，“你……你和廷葳，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没什么打算？”燕清歌笑眯眯的看着程易潇，“秉烛夜游，活在当下，仅此而已。”
“廷葳还是很爱你。”
燕清歌笑起来，“可是我不爱他。”
程易潇神色难堪。
燕清歌不想刺激到程易潇，笑着说道：“易潇哥，我和程廷葳的事，我们会自己看着办。你妈妈那边，你好好安抚，我怕她跟穆芳狗咬狗。”
程易潇皱紧眉头，“清歌，她是程廷葳的妈妈。”
燕清歌眉梢挑了挑，“她骂我是鸡的时候，可没有想过我是她儿子睡了还会睡的女人。”
程易潇再也开不了口，只能看着燕清歌盈着笑离开，纤细的背影丝毫没有因为小腹上的累赘而蹒跚半分。
程易潇回到病房，看着病床上的曾怡，心里难受得厉害。
谁都没有错，两个人却都受到了伤害。
看了曾怡一会儿，程易潇去到外面，拿出手机打电话。
“调查得怎么样了？”
“抱歉，目前为止，还没有太大进展。”
似是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程易潇淡淡道：“继续查，不惜一切代价。”
回到暂时借给林灵养胎的家，燕清歌把肚子上的硅胶道具取下来扔在沙发上。
林灵从房间里出来，“燕小姐，你回来了。”
“嗯。”
燕清歌应了一声之后，看向林灵，“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出门，做瑜伽要在家里有人的时候再做，如果实在觉得闷，可以在楼下走走，尽量不要出小区。”
林灵点头，“我知道的，燕小姐。”
燕清歌走到林灵面前，看着林灵挺着的肚子，蹲下身将耳朵贴在林灵的肚子上，听着林灵肚子里的动静。
听到里面精力旺盛的小家伙乱折腾，燕清歌嘴角扬起，“他以后肯定是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
林灵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以后会是她的弟弟，想一想还真是一件奇特的事。
对燕清歌而言，林灵只是她报复穆芳和燕蓉蓉的工具，林灵肚子里的孩子最初也只被燕清歌当做工具，只是相处的时间久了，多多少少有了点感情。
她看着林灵的肚子一点点大起来，她感受到林灵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一天长大。
她有时候也会想，如果她早一点发现自己怀了程廷葳的孩子，是不是也会像林灵一样，感受着一个小生命在自己肚子里孕育的奇迹。
怀着孩子的时候，肚子里鲜活的小生命每天都会踢她的肚子，她每天烦得要死，却还是会温言细语的哄肚子里的宝宝，慢慢被孩子磨得没了脾气。
燕清歌的手掌贴在林灵的肚子上，眼神清澈而哀伤，“如果我和程廷葳的孩子还在，现在应该都会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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